陳有山道:“今天天晚了,明天跟他說,應該是中午或者晚上搬吧。”
陳喜立刻道:“那我再去把他那屋規整規整,他一個城裡來的男娃,哪會做這些,我叫我家那口子去給他收拾一下。”
陳老三一聽,立刻贊同:“對,他那屋裡啥都沒有,得先弄些得用的傢伙什。我家裡還有做好的木板子,明天去給他架個床。”
陳家兄弟互相看看,說:“我們也去。”
陳有山一琢磨,也是,光有屋子不行,那屋子裡的東西早就讓人拿光了,他咋就忘了這個事。
“我明天去跟許知青他說說,看他怎麼說。”陳有山道。
幾人說定,拿著分到的白糖喜滋滋地回家了。陳有山家門一關上,劉翠顧不得剛還急著吃飯,連忙過去要兩個兒子把他們分到的白糖上交。
家裡沒分家,平日一起過日子,掙得的錢糧都上交了,但是到手的東西,這麼交出去,陳家兄弟心裡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留著吧。”陳有山發話了:“這點兒糖能幹啥,拿回去給娃娃衝碗水喝。”
“吃飯了。”劉翠不甘心地甩甩手,出去喊兒媳『婦』端飯。
知青點這時候已經吃完飯了,許恆洲坐在床頭自家被褥上,向辰殷勤地給他捏胳膊捶腿。
他今天做了一天的活,雖然體力好還撐得住,但是身體難免有些不適。打水的時候,向辰見他甩了甩胳膊,知道他胳膊酸,立刻提出給他按按。
自家小孩心疼他,許恆洲心裡美滋滋,想著不管他按得怎麼樣,這份心意就夠他受用了。
本來許恆洲應躺著,但是這會兒其他知青都沒個上床的,他們太突出了不好,於是跟向辰商量,先捶捶背就行。
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向辰給許恆洲捏完胳膊,半跪在他身後給他捶背,時不時還問一句“重不重”“舒不舒服”。
其他知青看得眼熱,但是人家弟弟給哥哥捶背,他們也不能說什麼,頂多有兩個心思不好的酸幾句,說許恆洲受不得苦愛享受。
林嘉言羨慕死了,他湊到兩人旁邊看了半天,酸溜溜地對許恆洲說:“我怎麼就沒個這樣的弟弟呢?這麼貼心”
許恆洲一臉得意,還要裝得很不在乎地樣子:“唉,沒辦法,說我辛苦了,非要給我錘背,攔都攔不住。”
林嘉言氣笑了,故意跟向辰說:“辰辰啊,你看你哥就知道使喚你,你來給我當弟弟吧,我肯定對你比他對你好。”
他聽許恆洲喊向辰“辰辰”,便跟著一起喊了。
結果說完,不等許恆洲說話,向辰往前一撲,從後面抱住許恆洲,警惕地看向林嘉言,氣鼓鼓道:“我哥對我最好,我只要他一個!”
得,白做惡人。
林嘉言看著向辰,心裡更稀罕了,覺得他就跟自己最想要的那種弟弟一樣,不,比他想得還好,長得好看,聽話懂事,還懂得心疼哥哥。
許恆洲樂得不行,把向辰撈進自己懷裡,『揉』『亂』了他的頭髮,又低頭在他臉上親了兩下,笑眯眯道:“真乖。”
向辰捂著被親的地方,臉悄悄紅了,他哥把他當個大娃娃,經常『揉』『揉』抱抱,但很少會親他,尤其是他長大之後。突然來這麼兩下,向辰有點懵。
倒不是討厭,就是害羞。他都這麼大了,哥哥還當這麼多人面親他,多不好意思啊。
“聽見了,我弟弟嫌棄你,快走快走。”許恆洲小人得志,揮手驅趕林嘉言。
林嘉言眼巴巴地看著向辰,向辰縮在他哥懷裡,還在害羞,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林嘉言心都碎了,捧著一顆想當大哥的心,回到自己的床鋪那邊,癱坐回去。
高揚看了半天戲,這時候湊過去,賊兮兮道:“老林,你想當哥哥找我啊,我管你叫哥,我當你弟弟。”
林嘉言扭頭,雙眼無神地看著高揚長滿鬍子,顯得格外滄桑的臉,一時間竟然詞窮找不到話來罵他。
高揚沒看出他內心的絕望,還在喋喋不休道:“也不用你對我多好,把你藏得酒分我一半就行了,你想讓我叫你啥我就叫你啥,你覺得怎麼樣?”
林嘉言:“”
高揚:“要不我先叫兩聲你聽聽,哥,哥哥?”
林嘉言忍無可忍,指著門口:“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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