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趁著去打熱水的功夫,想再跟蔣淼說幾句話,結果出去了才發現灶臺邊還有別的不認識的女知青,他只好裝作不認識蔣淼,要了熱水就回去了。
村子裡沒通電,晚上沒電燈,天一黑只能早早入睡。睡前還鬧了件事,前面說過,賈文星一來就把自己的被子放到了床鋪中間,晚上人家去睡,才發現中間多了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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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是新來的,好好說,讓他睡中間也沒什麼,但是向辰和許恆洲被他給擠兌到睡牆邊去了,他不聲不響的搶了中間的位置,這就讓人心裡不是滋味了。
幾個知青,尤其是中間被賈文星挪了被子的兩個,差點跟他吵起來。林嘉言煩不勝煩,只能上去打圓場。
向辰趁機把許恆洲拉到一邊,悄聲說了下午見到的事,又湊在他哥的耳邊,說了自己想了一下午的小計劃。
許恆洲聽完忍不住想笑,捏了捏向辰的鼻子:“小壞蛋。”
向辰拍掉他的手,眨著眼睛撒嬌:“哥,你幫幫我吧。”
“好。”許恆洲無奈道:“我給你準備東西。”
許恆洲答應了向辰,便靠在一邊,看似發呆,其實是在自己空間裡準備向辰要的東西。
向辰仗著人小嘴甜,把他們帶來的當暖水瓶用的注『射』瓶灌滿了熱水,依舊用『毛』巾包了放在腳邊。
其他知青見了,圍上來看了一下,又討論了一番,都覺得這個東西好用。可惜他們現在在鄉下,想找著玩意都不好找。
許恆洲和向辰並排躺下,向辰睡在靠牆的那邊,許恆洲堆了足夠厚的被子,不怕凍到他。
知青們說了一會兒話,有幾個說下次去縣城,去醫院也尋兩個瓶子回來,冬天用著正好。其他人聽了,紛紛響應。
說著說著,聲音小了,大家都睡著了。
向辰在被窩裡,捏了捏許恆洲的手,許恆洲回握住他的手,把自己偷偷拿出來的『迷』你鬧鐘讓他『摸』一下。
向辰『摸』到東西,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凌晨兩三點,眾人睡得正熟的時候,許恆洲手上的鬧鐘突然震動,他猛然驚醒,迅速把鬧鐘扔進空間關掉。然後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等了片刻,確定沒有人醒來,才輕輕推了推向辰。
向辰被推醒,還以為在自己家,剛想叫他哥,就被許恆洲捂住了嘴巴。
向辰愣了一下,腦子逐漸清醒過來,許恆洲放開手,湊到他耳邊,用氣音問他:“你去還是我去?”
向辰指了指自己,也用氣音道:“我,我矮。”
許恆洲點點頭,向辰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溜下床,許恆洲把準備好的裡面裝著茶葉水的礦泉水瓶給他。
向辰拿著水瓶,裡面的水是溫熱的,燙不到人,也不會把人涼醒。藉著微弱的月光,向辰走到床鋪中間,賈文星裹著被子睡得正酣。
因為賈文星只帶了一床被子,所以他的被子是一半墊在身下,一半蓋著,他的被子也不十分大,側邊沒裹嚴實。
向辰擰開瓶蓋,輕輕掀開賈文星的被子,把大半瓶溫熱的茶葉水全倒在了賈文星身下的被褥上。
熱水溼透了賈文星的褲子,他動了一下,向辰立刻蹲下,等了片刻,沒有動靜,向辰才悄悄溜了回去。
許恆洲把空礦泉水瓶收好,向辰窩在許恆洲懷裡,樂得眉眼彎彎,捂著嘴差點笑出聲。
賈文星三翻四次做哪些噁心人的事,還嘲笑他,向辰早就想給他個教訓了。要不是他狗皮膏『藥』一樣攆都攆不走,向辰也不至於被人笑話。
向辰跟許恆洲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別的沒學會,以牙還牙卻學了個透徹。這不,既然他跟人說向辰『尿』床,那向辰就讓他先『尿』一回。
至於這個事是許恆洲先提起的,向辰選擇『性』遺忘了,就怪賈文星,他哥是迫不得已!
“快睡。”許恆洲拍了拍向辰的背,悄聲道。
向辰點點頭,樂呵呵地閉上了眼睛,夢裡都是賈文星的狼狽模樣,逗得他睡著了嘴角還是翹著的。
第二天早上,向辰是在爭吵聲中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