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錢啊!”許賴狗老婆突然『插』話道。她被大兒媳『婦』扶著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這會兒緩過氣了。聽見許大『毛』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道理,也不怕了,渾身也有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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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賴狗老婆推開大兒媳『婦』,幾步走到許賴狗面前,聲音激動道:“老頭子,你想想,那個當兵的,多有錢啊!聽說還是個幹部。他上次來咱村的時候,可還帶著小兵的,那派頭,擱古時候不得是個將軍啊。”
許賴狗被他老婆說得暈乎乎的,覺得有道理,但又想不明白那兩個是怎麼冒充的。
許賴狗老婆也想不明白,但不妨礙她把這個事兒這麼定『性』。不然怎麼辦,要她承認惡報臨頭,冤鬼敲門了嗎?
這女人又坐回凳子上,拍著大腿感慨:“聽說你大哥可是為救他死的,那兩個不知道哪鑽出來的野種,佔了咱家多少便宜啊!”
許賴狗聽著,覺得自己心口火辣辣的疼,好似真的自家東西被人佔了便宜一樣。不獨是他,他老婆兒子也是一個心態,只要一想到自家都沒占上,讓個不知道哪跑出來的給佔了,那疼得跟剜心一樣。
許賴狗二兒子許二傻衝到許賴狗面前,義憤填膺道“不行,咱不能這麼算了,那是大伯拿命換來的,哪能讓兩個野種佔便宜?!咱們得與揭穿他們!”
他想到自己往回跑的時候,遠遠看到的那一眼,那個大的該跟自己差不多大吧,那衣服,那褲子,那鞋子,他至今還沒穿過那麼好的呢!他可是他大伯的親侄兒,他都沒有,那兩個野種憑啥有?
許賴狗心動又猶豫,他張了張嘴,支吾道:“可、可是,狗子他們,可是”
“怕啥。”許賴狗老婆冷笑一聲:“除了咱家”
她的眼神在自己兒媳『婦』身上剮了一圈,嘶聲道:“除了咱家人,就你知道,你嫁進了咱家,就是死,也得死在咱家的地裡。若是再被其他人曉得了,哼!”
她冷哼一聲,沒說下面的話。但光是腦補,都嚇得那可憐的女人渾身打著擺子,幾乎要暈過去了。她幾次張嘴,想把話說出口,但是想想婆婆和丈夫的手段,只能把話咽回去,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找個機會一定要叮囑妹子,千萬別給她說漏嘴了。
許賴狗老婆恐嚇完兒媳『婦』,又繼續跟許賴狗說:“那可是你大哥拿命換來的,他已經是個絕戶頭了,哪還能讓兩個野種佔他便宜。咋地也該是給咱家的,咱家孩子,可是你大哥的親侄兒,那當兵的就算要養,也該養咱家娃!”
許賴狗已經完全被說服了,他這人看著好似被強勢的老婆壓著,所有壞事都是他老婆做的。但是實際上,娶了這麼個老婆,許大山一家落到這份境地,難道就沒他的錯嗎?
比如此時,他心裡就想著,不錯,他大哥家的兩個崽子沒福氣,死就死了,又不是他動的手,找也找不到他都上。但是他大哥拿命換來的好處,他作為他大哥唯一的親弟弟,咋能一點兒都不給他呢?
當初宋文彬第一次來的時候,許賴狗兩口子就想湊上去討些好處的,可是那不是許大山老婆孩子都沒了嘛,宋文彬再一打聽,氣上心頭,把許賴狗揍了一頓。
但是現在不一樣啊,那是有人冒充!他們去揭發,當兵的怎麼也得感激他們吧。野種沒了,當兵的再想報答許大山,不得從他血親裡找啊。
許賴狗一家子覺得自己想得通透極了,互相鼓著勁,摩拳擦掌要去揭穿那兩個騙子,討回自家被佔了的好處。
於是,許賴狗和他老婆打頭,後面跟著幾個兒子並兒媳,滿面紅□□勢洶洶地往許大山墓地走。
與此同時,離許大山墓地不太遠的一出荒地,有三個女人還在說著悄悄話。她們早就忘了聚在一起是為了去看熱鬧的,就站在這無人的荒地裡,嘀嘀咕咕地說著無人知道的私密事。
年老女人說完了許大山媳『婦』難產的死因,幾人互相吐槽了一番許賴狗老婆的惡毒。到了這時,雖然她們中間有一個跟許賴狗家還是親家,但都有了一份對許家的厭惡。
分享了秘密之後,三人關係彷彿也親近了一些。另兩人見年輕女人臉『色』難看,想想她大姐在許家受苦,不免安慰幾句。
人難過的時候,越安慰往往越委屈,情緒也容易激動。這個年輕女人也是,她心頭又酸又漲,只覺得有些話不吐不快,藏在心裡頭,快把自己都憋出病了。
她四處瞧瞧,荒野裡一眼能望到頭,除她們三人再看不見其他人。
年輕女人對著另兩人招招手,壓低聲音道:“我說這個,你們得賭咒發誓不說出去,誰說誰爛嘴不得好死。”
她『逼』人發這麼狠的毒誓,那兩人是不願意的。但是見她這副做派,知道是個了不得的訊息,心裡癢的不行,猶豫半晌,就都發了誓。
發完誓,兩人催年輕女人快說。
年輕女人喘了口氣,輕聲道:“你們不曉得,許狗子,不是走丟了,他是被許賴狗老婆給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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