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恆洲一臉疑『惑』:“怎麼了?肚子不餓嗎?怎麼這個表情看我?”
向辰結結巴巴道:“男、男神,我們”
許恆洲故作不悅:“還叫我男神呢,咱們說好等你放假就去國外領證,你準備把你老公也叫男神?”
“領、領證?!”向辰用力晃了晃腦袋,他喝得假酒嗎?怎麼感覺一覺睡了好幾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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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反悔?”許恆洲立刻一副看負心人的表情:“昨天你跟我表白的時候,我們說好的,我可不是那種花心的人,談戀愛就是奔一輩子去的。你明明答應我了,這才過了一晚,你就不認了?”
“不、不是。”向辰現在已經沒辦法好好說話了,男神那張傷心委屈的臉擺在他面前,他暈乎乎地就被套了話:“沒不認,不反悔的。”
問題是我真的說過這話嗎?
“那就好。”許恆洲恢復溫柔臉,笑『吟』『吟』道:“那咱們說好了,等你放假的時候,我們就去國外把證領了。婚禮的話”
他停了停,繼續道:“婚禮在哪辦都可以,隨你方便,是不是要邀請你的那個好朋友?請帖是你自己寫還是我幫你寫?對了,還有禮服,定做的話時間挺緊,你看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去”
許恆洲語速不緊不慢,但是很快就說到婚後兩人是住向辰這邊還是搬去他那邊住。
向辰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個奇怪的夢,一方面他的記憶告訴他,他昨天告白失敗了,回家後醉酒一夜。
但是現在他告白的物件站在他面前,口口聲聲說昨天兩人的關係就發生了改變,甚至自己許下了一輩子的承諾。
明明這種情況下他應該相信自己的記憶,可是太奇怪了,男神對他的情況應該知道的不多。但是男神話語裡透『露』出來的資訊告訴他,男神其實很瞭解他,好像兩個人已經相處了很久一樣。
這種混『亂』的情況讓向辰沒辦法判斷,加上許恆洲又不斷的用肢體動作和語言加強暗示,導致向辰越來越傾向於是自己記憶出了問題。
“看我,拉著你說這麼多。”許恆洲面『露』愧疚,“這些事可以推後處理,你快去洗漱,我去給你做些吃的,早上不吃早飯可不行。”
向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滿身酒氣的在男神面前站了這麼酒,於是皺著眉想去衝個澡換身衣服。
剛邁出去,向辰的腳步突然頓住,不對啊,如果他表白成功了,喝什麼酒呀?
許恆洲多靈醒的人,看著向辰面『色』不對,立刻搶先道:“要不洗個澡吧,說了讓你別喝酒,非說高興的事要慶祝。頭疼不疼?昨晚也不肯讓我來照顧你,不然我還能給你煮個醒酒湯。”
是這麼回事嗎?向辰矇頭蒙腦地往臥室走,他高興的話,不應該喝『奶』慶祝嗎?喝什麼酒啊?昨晚是不是樂昏頭了?!
看著向辰進了臥室,許恆洲才翹起嘴角『露』出個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向辰現在其實沒多喜歡他,他不介意重新追求一遍,但是他受不了兩個人身份重新定位。
那是他的星星,就算要重新讓他愛上自己,也該有個讓人不能覬覦的身份。
先婚後愛什麼的,其實也很有意思,不是嗎?
向辰在衣櫃裡翻了套衣服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洗澡,他已經受不了自己這一身了。
衛生間做得半隔斷,洗澡的地方和刷牙洗漱洗衣服的地方有個磨砂玻璃的推門隔開。
向辰進去後,先迅速刷牙洗臉,然後把髒衣服脫了扔進洗衣機旁邊的收納筐裡,準備一會兒再洗。
因為外面還有人等著,向辰放棄了更舒服的泡澡,開啟淋浴想快速衝個澡。
剛打完沐浴『露』,突然外面有人輕輕敲了敲磨砂玻璃門。向辰心頭一緊,揚聲問:“怎麼了?”
許恆洲的聲音穿過磨砂玻璃傳進來,似乎有了些變化:“星星,吃麵好不好?”
向辰乍一聽他叫自己這個小名,心裡像是被人戳了一下,不疼,但是感覺怪怪的。自從媽媽去世,連外婆都叫的少了。
他愣著沒說話,外面許恆洲又敲了敲玻璃,然後說:“不想吃麵嗎?家裡材料不多,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不用麻煩。”向辰連忙道:“面就可以,我不挑的。”
“好。”許恆洲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那我去煮麵,你洗好了出來。”
向辰又應了一聲,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遠了,才重新開啟蓬頭,繼續沖洗。
客廳裡,許恆洲展開右手手掌,『露』出手心的那枚金閃閃的戒指。這是他剛從向辰褲子口袋裡『摸』出來的,有了這個,想必他的話可信度會提高很多吧。
向辰洗完澡,一邊擦頭髮一邊往客廳裡走。他小時候沒用吹風,養成了習慣,長大之後一般也不用。
許恆洲正好端著碗從廚房裡出來,看見向辰,就把碗放在桌上,然後走過來,很自然的接過向辰手上的『毛』巾,動作嫻熟地給他擦頭髮。
要知道,他們穿越之後最開始可是沒有吹風可以用的,向辰那時候還小,每次洗完頭髮都是他給擦的。後來兩人感情越來越好,他也樂於照顧向辰,這種小事隨手就做了,早就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