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間呼呼啦啦過去一個多月。
隔壁的陳家夫妻又吵了幾回架,最狠的一次陳國良連離婚都說出口了。蔡珍先是不敢相信,爾後大哭一場,反而安分了許多。
也許是上次陳芬的出賣讓蔡珍傷了心,她對大女兒的偏愛少了許多,轉而關注起別的孩子。
但她看不上陳芳的畏畏縮縮上不了檯面,又嫌陳小花木訥不愛說話,一腔母愛全給了還不會說話的陳小草,畢竟小孩年紀小可塑『性』強,體弱又不愛哭鬧,蔡珍帶著還比較容易。
陳小花一直以來的小媽媽身份突然被剝奪,開始還有些不適應,總想看著陳小草,被蔡珍攆了幾回之後,她看陳小草被照顧的不錯,就不怎麼往上湊了。
這樣一來,她反而空出了更多的時間學習。向辰教會她拼音,又教著學會了一些基礎漢字,陳小花漸漸能連蒙帶猜的看懂一些課文了。
每天向辰和許恆洲去上學,就把書藏在自家走廊的柴垛裡。等陳家其他人出了門,陳小花就去把書拿出來,一遍一遍翻看,能背得全背下來,然後做向辰給她出的算數題。
這樣一個月下來,陳小花的進步簡直是肉眼可見的,三年級以下的課程幾乎已經難不倒她了。
向辰偷偷跟許恆洲說,他覺得陳小花才是真正的小天才,他這個完全是冒充的。
許恆洲對此不置可否,陳小花是挺聰明的,但也就是普通的聰明,說實話按照許恆洲的標準算不上天才。讓他側目的是品『性』,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女孩,能堅持全心投入的學習。不出意外,這孩子應該會是陳家裡面最出息的一個。
這些話許恆洲並沒有跟向辰說,他家小糰子是個沒追求的,吃好喝好就不想別的事了,天天傻樂。這樣跟許恆洲完全迥異的『性』格,卻不但不讓他討厭,反而就想縱著他,只盼他永遠這麼開心就好了。
所以如果說了多餘的話,讓向辰想多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四月底的時候,有天晚上吃完飯,向辰笑呵呵的跟他大伯和哥哥說:“亮亮今天剪頭髮了,他爸給剪得,這裡”
他的手在頭頂偏後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給剪禿了一塊,前面的頭髮據說本來想留一點的,他爸怎麼都剪不齊,然後就全給剪啦”
向辰邊說邊笑,顯然小夥伴的新發型十足搞笑,讓他忍不住了。
宋文彬和許恆洲想象了一下向辰形容的髮型,都覺得好像是有點醜,就跟著笑了。
笑著笑著,宋文彬的眼神落在向辰頭上。這麼久沒剪,小孩的頭髮也長長了,前面的劉海都快扎眼睛了。
宋文彬伸手撥弄了一下,隨口道:“辰辰你頭髮也長了,要不大伯也給你剪了吧。”
向辰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僵硬的扭頭看了看他大伯,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只能吶吶道:“不、不用吧”
“剪!”宋文彬一拍大腿:“你和你哥哥都剪。”
本來在一邊看熱鬧的許恆洲見火燒到自己身上,也不著急,笑『吟』『吟』的道:“大伯,你頭髮也長了,要不咱們一起剪了吧。”
宋文彬聞言,伸手『摸』『摸』自己的頭髮,好像是有點長了。他自己頭髮長得慢,沒怎麼注意。
“也行。”宋文彬點點頭,很有經驗的說:“多燒點熱水,剪完洗個澡,免得頭髮茬子扎人。”
向辰心裡發虛,眼巴巴看著他哥哥,希望他能有個良策。
許恆洲繼續慢悠悠地說:“大伯你自己能給自己剪嗎?”
“那哪行!”宋文彬笑道:“後面都看不見,我沒事,我去找別人剪,家屬樓裡好多會剪的。”
許恆洲面『露』難『色』:“亮亮他爸也說會剪”
宋文彬瞬間懂了,人家是會剪,剪個什麼樣就不一定了,真剪毀了,給弄個狗啃的,你又不能去找他。
許恆洲見他面『色』遊移,立刻補充:“要不咱們去理髮店看看吧,能開店的,總剪得不錯。咱們都去,我倒是沒什麼,但是您頭髮不好看,就不夠威嚴,辰辰要是跟亮亮一樣,人家同學該笑話他了。”
宋文彬一聽,是這個理兒啊!他無所謂,自家娃可不能讓人笑話,理髮店就理髮店,就那幾『毛』錢,他又不是出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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