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翊聽出來呂大人的意思,淡聲道:“他呀,活該單身。”
這盤局一連下了三局,都是呂御醫輸掉。
看到這幅情形,白大人再次開口調侃:“呂御醫這琪藝一直有所下滑,自從娶了公主殿下,日夜都沉迷在兒女私情上,不思進取,皇上,趁此機會,你可要好好管教他。”
風君翊聽了這話,忍不住在此道:“哦,是嗎?”
他倒是很好奇,呂御醫到底跟長公主怎麼個相處的。
白大人繼續道:“這廝最近與我閒聊,一口一個公主殿下,那可是讚不絕口。”
呂御醫聽到這話,立馬不願了,他道:“你這就是妒忌,看我跟皇上都雙宿雙飛,就你一個單身。”
這話牽扯到了皇帝,白銘張張嘴,再想說出損他的話,也不敢冒然說出來了,反而是嘴裡嘀咕著道:“我會妒忌?哼,有什麼好妒忌的,娶了媳婦就有人管,我一個人自由自在有什麼不好的,我想喝酒就喝酒,想夜不歸宿就夜不歸宿。”
“對啊,你想喝酒也沒有人給你煮醒酒湯,你夜不歸宿,也沒有人擔心你的安全。對了,前段時間我還聽說個事。”
這話實在是扎心,白銘的臉色都黑了起來。
他萬分不悅的開口:“說說說,又有什麼事,婆婆媽媽的。”
呂御醫接著道:“聽說過年那段時間,有人出去喝花酒,喝醉了一個人往回走,半路上醉倒了也沒人管,就那麼凍了一夜,第二天人沒了。”
“……”
白銘直接丟給呂御醫一個大白眼。
這不就是變著法兒的說他單身不好嗎?
“哦,原來你要說的就是這?”
呂御醫點點頭:“你看這要是有人管,不就差人去找了嗎?哪裡會那般悽慘。”
風君翊聽了這話,也插嘴道:“說的也是。”
得得,這兩個人合夥欺負他。
他重新把話題繞到了這盤棋上:“不過話又說回來,呂御醫最近的棋藝的確有退步。”
呂御醫聽了這話,直接道:“這樣,你厲害你上。明明是最近皇上的琪藝又精進了不少。”
“上就上,難不成我還怕了你不成,最起碼我不會像你這般輸的這麼慘。”
然而一盤棋就下來了,白大人立馬閉嘴了。
他何止是輸了,輸的比呂御醫還要慘。
最終只有嘆息一口氣道:“行行行,我以後再也不嘲笑你了,的確是皇上的琪藝精進了。”
幾個男人下完棋就各自散了,風君翊難得讓自己休息一下,一會兒又要去御書房批閱奏摺。
哪裡知道走到半路上,一個黑影一躍,出現在他面前。
那人蒙著臉,他看不清是誰,但拿著的寶劍直接刺向他。
他先是大吃一驚,隨後閃身躲開,對方拿著寶劍,而他赤手空拳。
他很快便處於下風,但他還是伸手將對方臉上的黑布揭開。
這人不是別人,竟是一直躲藏在宮中為人質的雲國前太子蘇以洵。
“是你!”
震驚之餘,蘇以洵的劍一下子刺入風君翊的胸口當中。
汪公公恰好看到這一幕,大聲呼道:“來人!快來人,有刺客!”
隨即飛身上去,將蘇以洵一腳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