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翊的聲音依舊冷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討伐又如何?既然他們不怕千里迢迢,要一起進攻,我觴國豈不是省了些許力氣?攝政王,你意下如何?”
劉伯蘊聽到這話,只是微微拱手道:“微臣全聽皇上的吩咐,不過這幾國若是聯手進攻,的確省去了不少麻煩。”
“這……”
幾位大臣面面相覷。
不是說他們倆不是親生父子嗎?為什麼他們說的話居然這麼相似?
而且還有除了說話像兩人長的也有些像,嘖嘖,大觴國要完。
其中一位大臣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第一個從地上站起來,一甩袖子道:“荒謬,實在是荒謬,哪裡有站著被人打的道理?攝政王大人真是妄稱戰神!”
劉伯蘊聽了這話,狹長的眼睛往他臉上瞄了一下,而後冷聲道:“你行,你上。”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攝政王怎麼跟這暴君一個模樣?
那大臣氣的往後退了兩步,抬起一隻胳膊,指著攝政王指了半天才從口中結結巴巴擠出幾個字:“你、你……”
“本王甚好,你且不用掛念,本王雖然在宮中休息了些許時日,可身體還是懶散的很,不如這樣,就由王大人你代替本王征戰,若是他國敢集結一起,你就帶著人馬碾壓他們。”
風君翊聽了這話,也忍不住開口道:“攝政王,王大人是文官,怎可勝任此事?”
攝政王不緊不慢道:“就算是文官又如何有何妨?有馮將軍跟他一起,又有我大觴國最勇猛的將士,就算是六國聯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風君翊一下子生氣了,他伸手一拍桌子道:“簡直是胡鬧,將士之所以打勝仗,英勇善戰是為其一,其二,將士們計程車氣也是極其重要的,若是被一個文官帶領,他們計程車氣銳減,怎可能屢戰屢勝?”
劉伯蘊攤手道:“這微臣可就不管不著了。”
攝政王是故意的。
風君翊得出這一點,冷眼看著他面前的攝政王。
一個文臣和皇帝的對峙,立馬變成攝政王與皇帝的對峙,王大人一抹腦門上的汗,看來,他是真的逃不掉了。
於此同時,在門口聽了好久的蘇暖走了進來,衝著風君翊幅幅身子道:“臣妾見過皇上。剛剛臣妾不小心聽了一點,王大人的意思是,其他各國皇子以及王爺,都對鸞公主有情,是這樣嗎?”
王大人聽了這話,立馬應聲:“確有其事,金鸞公主不比他國公主,時常拋頭露面,與其他皇子王爺都打過交道,因其貌美,微臣打聽到各個皇子都對其有意。”
蘇暖聽了這話,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可如何是好?金鸞公主只有一位,這還剩下的五個國家,少說也有五位皇子王爺了,怎麼婚配是個問題。”
風君翊聽了蘇暖的話,茅塞頓開。
既然他不想留那餘孽在宮中,又不想引起他國對抗他們觴國,不如好好利用一番。
於是淡聲道:“這樣好了,人可以不殺,即刻放出訊息,各國皇子都可前往觴國比試比試,誰奪了冠,就可以迎娶金公主,朕,親自下聘。”
幾位大臣一聽到這話,再次忍不住低聲討論起來。
“這個法子好,既不得罪其他各國皇子,又能把金國餘孽打發出去。”
“金國公主有禍國之姿,能打發出去,當然最好。”
又有人忍不住出聲道:“可是金國公主已經被馮大將軍獻給陛下……這是不是不太好?”
不等那大臣繼續討論下去,風君翊已經冷聲道:“這件事朕倒是覺得無關緊要,若是朕的後宮有其他美人被那些皇子看上,朕一樣可以將她們賞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