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樓中...趙呈翼手中拿著一杯水酒道:“三位...青山軍來了...是我們摒棄前嫌的時候了。”
“摒棄前嫌?”趙仁善看了看身邊的兩人道:“我有這個覺悟,只是不知道我的這位好大哥和小娘有沒有沒有這個覺悟?
趙仁善口中的小娘就是趙仁禮的生母遲秋萍,只有六歲的趙仁禮僅僅只是象徵,遲秋萍才是幕後的主宰者。
“我可以...青山軍不是我們某一家可以輕易對付的,老爺還在的時候,就已經說過,青山城如果想要攻打我們,我們的勝算不大,如果沒有白公子和歙族的幫助,我們會有很大的損失。”
遲秋萍立即回道。
跟著趙仁義也是出聲:“難道只有你趙仁善可以看清此時的局勢?
我趙仁義也不是傻子,我知道此時合則兩利鬥則俱傷...所以我也有這個覺悟。”
“好...!”趙呈翼立即笑了起來:“大家都有這個覺悟就是最好的,這次青山軍大舉出動,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那位青山候想要贏得鳳鳴城的天樂公主。
晉國朝廷無恥,將荒城分給了天樂公主,但是卻沒有能力收回,蕪王就給青山候和那位壽王之子下了賭約。
誰先拿下荒城,誰就是天樂公主的夫婿,這次青山候虎視眈眈,我們幾家必須要同仇敵愾,如果有一方沒有用力,那麼我們荒城很有可能易主。”
“我知道...白兄...所以我來赴宴了,對了...白兄,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打退那些青山軍?”趙仁善看著趙呈翼問道。
而此時趙仁善的問題,也是趙仁義和遲秋萍想要知道的。
微微的頓了一下...趙呈翼一口將杯中的酒給喝了道:“當初我和趙城主其實也有過一些應對之策,如果有外敵前來,只要趙城主守住城池,我在晚上率兩萬白馬義士偷營。
這樣就會事半功倍。”
“當初老爺也是用這個方法打敗晉國十萬大軍的,所以這個方法可行。”一邊的遲秋萍點頭道。
“那就用這個方法,白兄你立即發出號令,讓你的白馬義士晚上偷營,只要成功,我們三家也會一起殺出去。”趙仁義開心的道。
不過,這個時候,趙仁善卻鄙視的笑了一聲道:“你是腦子有問題嗎...白兄現在還在城中,他用什麼給自己的白馬義士發出號令?”
“你...!”趙仁義一個不爽。
倒是一邊的遲秋萍也是點頭道:“我們最好是讓白公子晚上出城,然後去通知他的白馬義士,現在我們不要和青山軍有衝突,派使者去拖一拖,只要拖到晚上,就可以偷營擊潰。”
“好...這個主意好,我們也要讓那個什麼青山候知道,我們荒城可不是那麼好打的,如果想要打,就要付出代價。”趙仁善哈哈一笑。
跟著幾人就商定好了策略,等一下派使者去和青山侯餘夏虛與委蛇,跟著等到了晚上,放趙呈翼出城,讓趙呈翼率領白馬義士偷營。
跟著兩萬白馬義士和五萬荒城兵丁,一起攻打青山軍,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說真的...計劃不錯,是一個好的計劃,如果來的是別的軍隊,一定會中招,可是遺憾的是,來的是青山軍,更重要的是,那位趙呈翼還是青山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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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城派使者來了?”
就在趙呈翼和三位趙家人商議好了策略之後,很快餘夏的青山軍中,就來了一位荒城的使者,這位使者一上來並沒有多廢話,而是送上來一堆禮品。
“白銀十萬兩,黃金一千兩,各色珠寶首飾滿滿一箱子...!”
使者離開之後,一邊的童心萍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禮品道:“公子...什麼情況,荒城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們來攻打荒城,可是荒城的人卻要給我們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