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李葳蕤的寢殿中,蕪王看著正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打著呼嚕的女兒,心中微微的一嘆,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女兒蓋上小被子。
蕪王默默的搖了搖頭,看樣子,此時蕪王也終於清楚了,如果自己的女兒可以和壽王的世子結成一對,那還真的屬於走了狗屎運。
跟著蕪王就小心的走出了李葳蕤的寢殿,等回到自己的寢殿之後,蕪王就開始給自己的大女兒李語汐寫信,希望李語汐可以回來一趟,事關李葳蕤的幸福。
這麼一寫,蕪王相信李語汐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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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青山城的鐘聲又響了起來,這是上班和上學的鐘聲,鐘聲一過,青山城一天的忙碌就開始了,餘夏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那些雜交選育稻種秧苗的情況。
因為這些雜交選育的稻種是青山城的未來,如果能一畝一千斤稻穀,那麼將這些稻種種滿大青山,就可以保證青山城的所有人都不用捱餓。
這是一件很大的好事情,所以餘夏也最緊張這一件事情,好在這段時間,餘夏的那些雜交選育稻種十分的厲害,一點不好的狀態都沒有,秧苗發的那是鬱鬱蔥蔥,可以說長勢喜人。
今天就是栽種這些秧苗的日子,餘夏也親自下田去栽種秧苗。
農村叫栽種秧苗為插秧,而且還有很多的規矩,頭一天插秧,稱為“開秧門”。主婦要備好飯菜酒肉,供家人和幫工者聚餐。餐間,每人要吃一個雞蛋,意謂“討彩頭”。蹲下去拔秧,先用縛秧苗的稻草在秧田上面橫掃幾下,意謂防止“發秧瘋”。
發秧瘋即手背發腫。插秧結束,稱“關秧門”,有的戶主繞田走一圈,拔一把秧苗帶回家,扔在門牆邊,說是“秧苗認得家門,豐收由此進門。”插秧結束那天的晚餐,主人家要宴請幫工者,稱“打散”。插秧種田時,一天三餐外,還要加兩次點心。
當然了,現在已經沒有了,為了學習這個插秧,餘夏還學過一首插秧詩:
水田是鏡子,照應著藍天,照應著白雲,照應著青山,照應著綠樹。
農夫在插秧,插在綠樹上,插在青山上,插在白雲上,插在藍天上。
手把青苗插野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六顆清淨方為稻,退步原來是向前。
那個時候的農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會老幼齊出動,拔秧苗的拔秧苗,轉運的轉運,插秧的插秧,各自按著不同的分工忙得不亦樂乎。
廣袤的田地此時成了水的世界,成了人的海洋。藍天白雲倒映水中,各種水鳥在田地間比翼齊飛,放眼望去,水田裡都是人們低頭勞作的身影,真是好不熱鬧。
插秧不但是個技術活,也是個力氣活。先不說秧苗轉運的艱辛,單是弓著腰,把秧苗插到水田裡,就會讓人累得腰痠背疼。為了能及時把秧苗插到田裡,不誤節氣,有時這樣一整天都難以直腰抬頭,話也說不上幾句。等傍晚時分收工的時候,往往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去的。
現在這樣的場景,已經很少看到了,因為機械的加入,想要看到這樣的場景,基本要到更偏遠的山區,餘夏帶著頭的插秧,讓所有人都興致勃勃。
一共十畝的水田,所有人不到半天就給全部插完了。
等插完秧苗之後,看著十畝水田載滿秧苗的樣子,餘夏淡淡的道:“好與不好,很快就見分曉,請老天一定垂憐。”說著餘夏對著天空拜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