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菜來了...!”
就在陳鬱疇詫異的時候,陳鬱疇的老伴將燉肉和燴羊肉給端了上來。
陳茂盛哈哈一笑道:“肉菜來了,鬱疇...吃...先吃飽了,等吃飽了,我再告訴你來龍去脈。”
說完,就拉著陳鬱疇開吃,而在開吃的同時,陳茂盛還不忘將陳鬱的老伴和女兒也一起喊過來吃。
說真的,陳鬱疇一家也委實是被肉菜的香味給誘惑到了,又因為都是老熟人,所以也就沒有抗拒,跟著一起吃了起來。
而等吃完了這頓之後,陳茂盛也開始向陳鬱疇解釋了所有的一切。
從豆芽菜開始,再到肥皂的大賣,跟著再到自己孫子和天樂郡主一起想要擴建肥皂廠,然後陳茂盛為自己的陳家村爭取到了優先的機會。
這一切的一切,等陳鬱疇聽完之後,立即露出了感嘆的眼神看著陳茂盛道:“茂盛哥,真的是難為你了,陳家村沒有給你什麼,反而你還這麼想著我們陳家村。”
“哎...鬱疇,你這說的什麼話,不管怎麼說,我也是陳家村的人,想著自己人是應該的,不過,我就不知道,陳家村有沒有願意去孫子那裡,你要知道,如果陳家村願意去的話,可能就要在青山腳下生活了,那陳家村的那些地。”
“茂盛哥,那些地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就是一堆長不出小米的沙地,就連黃豆一畝都收不到一百斤,這樣的地有什麼好留戀的。
只要茂盛哥,您孫子真的給一頓三餐,然後一天二斤小米,我陳鬱疇不敢保證一村子都去,但是至少也會去半村子。”
“好...!”看著陳鬱疇那肯定的樣子,陳茂盛哈哈一笑,跟著陳茂盛又看了看坐在一邊今年十七歲的陳秀...!
為了可以綁住陳鬱疇,讓他和自己的孫子是一家人,所以陳茂盛呵呵的道:“鬱疇呀,秀兒已經十七歲了吧?”
“是呀...茂盛哥,你侄女十七歲了,要是在城裡都當娘了,不過,我們窮呀,富村的看不上,窮村的我怕秀吃苦,你看,就這麼一直耽誤著。”看著自己女兒,陳鬱疇也是十分的操心。
這就是一個父親的愛,陳鬱疇的女兒十七歲沒有嫁人,已經算是大齡姑娘了,沒辦法,這個時候的古代呀,富農,就是那些有田地的人,娶媳婦基本上都想著對方可以帶幾畝地過來,所以他們只和富農之間聯姻。
這也算是門當戶對吧,而窮人,富農是看不上的,但是作為村老的陳鬱疇,又不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窮小子,一輩子接受著吃了上頓擔心下頓的生活。
所以就這樣一直的養著,其實對陳鬱疇來說,陳秀兒是他的一塊心病。
不過,今天這塊心病就要去除了,因為很快,陳茂盛就笑著道:“要是以前,我也沒臉說下面的話,不過,現在,鬱疇呀,我家二小子,今年24歲,和你家秀兒也算是門當戶對。
民生呢,現在在他侄子那裡,一月賺四兩,我做主了,只要你家願意,我給十兩彩禮,然後八抬大轎將秀兒抬進我家,你看怎麼樣?”
“這...這...茂盛哥,這是太好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十兩彩禮,民生這小子,我從小看到大,沒問題,我同意了。”
陳鬱疇哈哈一笑,跟著就和陳茂盛兩人將自己的兒子女兒親事給決定了,都不需要告知兩當事人,這叫什麼,這就叫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什麼戀愛自由,呸...見鬼去吧。
而兩人定下親事之後,雙方就更加的融洽了,因為都不是外人,陳茂盛讓陳民泊先從牛車上拿二十斤小米下來,說等到了落櫻臺之後,就不愁吃了。
跟著陳鬱疇也微笑點頭,然後就急吼吼的幫陳茂盛去村裡將人都給叫回來,陳鬱疇的老伴也帶著自己女兒找了幾個還在家的老婦人,來到村中的打穀場,架著鍋子煮起了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