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易彥皺著眉頭,輕手輕腳的再次走到付如年身邊,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從剛開始的對付如年感興趣,到後來慢慢的喜歡上,岑易彥便決心守護付如年。
他心中的珍寶,當然不會讓別人隨意踐踏。
所以即便知道溫宴明的『性』格,也知道他那句話的潛藏意義到底是如何,但岑易彥仍舊打算給溫宴明一個教訓,讓他明白以後話不能隨便『亂』說。
……
待付如年再醒來時,天『色』已經晚了。
他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忍不住哼了兩聲,小幅度的伸了個懶腰,才感覺舒服一些,伸手去『摸』手機。
當看到手機上顯示此時已經晚上十點的時候,付如年的身體微微一僵,想起溫宴明來,猛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不過他動作幅度太大,一下子扯到腰,頓時輕輕的嘶了一聲。
不遠處正在看檔案的岑易彥見狀,起身走到付如年身邊。
他默默地伸手幫付如年『揉』腰。
付如年見狀,便順勢躺在岑易彥懷裡。
至於溫宴明……反正現在都已經晚了,而他的身體條件也註定他不能再過去,放鴿子就放鴿子吧。
他『摸』著手機,先點開了簡訊介面。
上面有兩條秋朝發來的簡訊,第一條是告訴付如年他已經和溫宴明解除訂婚了,第二條則發了一個地址,是一個酒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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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思顯而易見。
岑易彥也看到了這兩條簡訊,他的手微微頓了頓,問:“你要去嗎?”
付如年仰頭看岑易彥:“你吃醋嗎?”
“吃。”岑易彥說。
”那就不去了。“付如年說。
他直接給秋朝回覆:不好意思,已婚人士有自己的夜生活,況且現在岑易彥身體不太舒服,纏著我不讓我走,我要給他捏腰,實在沒辦法作為朋友的身份去找你了。對於你和溫宴明解除訂婚的事情,我深表遺憾。
想了想,付如年又加了一句話:我後來仔細想了想,其實不論是當初還是現在,我都配不上你,你是那麼的耀眼,如同天上的太陽,而我就像是塵土。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找到非常好的愛人,忘了我吧。
發過去之後,付如年唏噓道:“我真是深情啊。”
岑易彥:“……”
岑易彥給付如年捏腰的力道不輕不重,並沒有回應付如年的話,而是說:“你不是塵土。”
付如年瞥了岑易彥一眼,笑嘻嘻的問:“那我是什麼呀。”
“你是鑽石。”岑易彥低聲說。
付如年半晌沒說話,他仰頭盯著岑易彥看了一會兒。之前付如年怎麼就沒發現岑易彥嘴這麼甜?搞得他現在毫無招架之力。
又休息了一會兒,付如年感覺腰上好多了,便拍了拍岑易彥,起身道:“回家吧。”
岑易彥:“嗯。”
趁著岑易彥換衣服的片刻,付如年點開手機裡的通話記錄,果不其然看到溫宴明打來了電話。
通話時間是五十秒。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付如年心中好奇,等岑易彥出來的時候便順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