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明一進入其中,便想找付如年的麻煩,只是他剛轉身,付如年便特別主動的抱住了他的腰。
付如年仰起頭,笑眯眯的看著溫宴明:“宴宴。”
喊完,便直接吻上溫宴明的下巴。
柔軟的唇印在面板上,呼吸間全是付如年身上好聞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香氣,溫宴明身形一頓,瞬間大腦裡便一片空白。
原本他還想照著自己寫出來的小本本嘲諷一下付如年,但此時又怕說出口後,付如年生氣,到嘴的鴨子直接飛了,只能憋住氣。
這麼一想,溫宴明便又回憶起之前付如年捉弄他的場景來。
他伸手將付如年按在門上,用力的吻住付如年的唇。
舌頭鑽進付如年的口腔,便開始攻城略地。
付如年輕聲悶哼。
溫宴明是一個很暴躁的人,這一點主要體現在與他接吻的時候。
付如年只覺得唇上一痛,便知道他又下嘴了,登時蹙眉,含糊道:“你怎麼又咬人。”
溫宴明得意洋洋道:“咬的就是你,讓你之前一直耍我。”
付如年委屈道:“誰耍你了?我明明都將條件直接攤開來給你了,是你自己不爭氣。”
溫;不爭氣;宴明深吸了一口氣。
付如年說的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還專門往人的心窩子裡戳,溫宴明覺得自己胸口鬱結了一股氣,都有點呼吸不上來了,心口也難受得緊。
他在付如年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怎麼說話呢?”
付如年眨眨眼。
他沒接話,而是拉著溫宴明的手,往自己的兜裡『摸』,他笑了笑,輕聲問:“宴宴,你『摸』到什麼了?”
溫宴明一『摸』便能『摸』到那一個個小圈,登時喉結滾動。
付如年反手將辦公室的門鎖了。
他的手指順著溫宴明的胸膛往下滑,問:“你和秋朝做過嗎?”
“沒有。”溫宴明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提他做什麼?”
“那溫大少會和秋朝結婚嗎?”付如年又問。
溫宴明將頭埋進付如年的脖頸:“你要是和岑易彥離婚,我就與秋朝解除訂婚,和你結婚。”
付如年一挑眉。
他笑了笑:“你誤會了,我就是隨口問問。”
溫宴明眸子變得幽深了些許。
又來了……這個人,說話從來都不能當真。他原本聽到付如年的話,心中還有些開心,現在便全部化為憤怒。
溫宴明直接伸手將付如年抱起來,剛把付如年放到辦公桌上,打算來一發,便聽付如年說:“溫大少好似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溫宴明一愣,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剛剛付如年說了什麼。
他漫不經心的回答:“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套麼?”
付如年按住溫宴明又要去『摸』他兜的手,說:“我們來做一個遊戲吧。我買了很多型號的套套,一款只留了一個,這裡面有的型號很適合你,有的不太適合。溫大少一次只能從口袋裡『摸』一個出來,限時一秒鐘,共有五次機會,『摸』到了能戴上的,就做一次,五次要都『摸』不到,我們就去吃飯。如何?你看,你要是運氣好,能艹我五次呢。”
溫宴明:“……”
魔鬼!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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