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了就走了吧。
付如年並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岑易彥不在的第二天早上。
想他。
陽光透過落地窗打在床上,照的付如年渾身暖洋洋的。
他在柔軟的床上翻滾一下,正懶懶的不想動,接到了秋朝的電話。
他開了擴音“秋秋”
“如年哥哥。”秋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付如年慢條斯理問。
秋朝道“我、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撿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受傷了,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壞人,只是我不能把他放到溫宴明這裡,宴明會生氣。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照看那個男人幾天”
“哦”
付如年一挑眉。
這是給他千里送男人來了
是之前在酒吧裡遇到的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嗎
付如年正想著,秋朝懇切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不想看著一條生命就這樣流逝,求求你了,如年哥哥,我知道你這個人最好了”
嘖。
突然t到一張遲到的好人卡。
聽著秋朝軟語相求,付如年忍不住笑了笑“行吧,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那我現在帶著他過去。”
秋朝說完,要了付如年所在別墅的地址,結束通話電話。
付如年伸了個懶腰。他慢慢悠悠的從床上起來,洗漱過後,便換上一套家居服,又去吃了早餐,沒過多久,便聽到門鈴響了。
開啟門,付如年讓秋朝把車開進車庫。
秋朝從車上跳下來。
付如年走過去,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男人。
那男人是清醒狀態。
兩個人對視一眼。
男人額頭上有一道傷疤,大約五厘米左右,不算特別長,但也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面目猙獰。他一雙眸子是淺藍『色』的,有點像是國外人,但長相又偏向於東方,大約是混血。
他看人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冷血動物,眸子微微轉動,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他似乎有些營養不良,雙頰微微凹陷,鼻樑高挺,唇上有些乾裂。
除了有些狼狽之外,整體來說,是一個很酷的人。
若不是秋朝在,付如年都想吹一聲口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