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記憶不錯, 立刻就想起那日在包廂裡,和宋鈞兩個人鬧著玩的場景來。但他和宋鈞是純潔的男男關係, 純屬好朋友
也是錢文茁蠢。
明明現場的岑易彥與溫宴明都在他脖子上留下過痕跡, 怎麼錢文茁誰都不猜,竟然猜宋鈞
三道選擇題,偏選了不對的那個。
這可真是冤枉人。
付如年一臉無辜, 連忙否認三連“我不是, 我沒有, 你別瞎說啊。”
“我怎麼瞎說了照片在這裡, 這可是物證,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錢文茁冷笑出聲, “事實證明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嫁給岑總之後竟然不知收斂還去勾引別的男人”
付如年懶得和錢文茁爭吵。
不過錢文茁後面那句話說得倒挺對, 付如年確實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
一旁的岑易彥突然道“你錯了。”
錢文茁還要再咄咄『逼』人,突然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他顯然認為, 岑易彥這句話肯定不是對自己說的,所以立刻轉頭看向付如年“聽見沒,你錯了”
岑易彥冷淡道“錢先生, 我說是你錯了。”
“啊我我怎麼錯了”
錢文茁目光呆滯, 不可置信的看著岑易彥。
他哪錯了明明照片都擺在岑總面前了, 怎麼岑總還不訓斥付如年, 反而向著他說話
岑易彥垂眸道“你說吻痕是照片上的男人親吻出來的,但其實, 那個吻痕是我親的。”
放屁
溫宴明在心中冷哼一聲。
那個吻痕,明明是他親口吸出來的他還咬了一下
岑易彥說完之前那話,似有所感,突然抬頭看向溫宴明,兩個人四目相對。
溫宴明『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這岑總,還真是死要面子,也不知道被付如年灌了什麼『藥』他心中陰陽怪氣,但也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只能轉頭繼續看錢文茁。
錢文茁也十分震驚。
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吻痕的事情是我猜錯了,我其實也沒有親眼見到這事兒,都是別人告訴我的,但照片中的事情千真萬確,毫無s痕跡”
岑易彥突然問“是誰發給你的照片”
錢文茁又是一愣。
這岑總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難道這時候,岑總不應該去質問付如年照片上的男人是誰,付如年卻支支吾吾不願意說,岑總髮現自己被戴綠帽,兩個人大打出手嗎
怎麼反而又問起他來了。
錢文茁眼神遊離“這照片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我也不知道是誰”
“你如此相信一個陌生人,又將那人發來的東西特意告知我,用來離間我和年年,你是何居心”
岑易彥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面前的錢文茁。
岑易彥每次說出這種質問的話時,總是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但不管是被質問的人,還是旁邊聽著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覺得心驚。
沒辦法,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錢文茁也就是一個諂媚的小人罷了。
他登時經受不住,忍不住兩股戰戰,冷汗從額頭上冒下來。
錢文茁的語氣總算是沒有之前那麼肯定,過了好一會兒,才哆哆嗦嗦道“我我也是為了岑總您好,畢竟那付如年,真的不是什麼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