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實在忍不住,抬眼瞪向溫宴明。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般朋友之間聊天,又怎麼可能提及這麼私密的話題更別說兩個人一口一個岑先生溫先生的,明顯關係也不是多親近。
而在溫宴明說出那話後,岑易彥和付如年都沒說話,明顯就是不想談,溫宴明卻還是說了。
這情商
明明前面看著還挺正常,說的話也算是搬得上臺面,怎麼後面就急轉直下了
付如年瞥向坐在身邊的岑易彥。
岑易彥神『色』冷淡,眉頭微微蹙起。
他顯然是有些不高興了,伸手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玻璃茶几上“我和年年的事情,就不牢溫總費心了。要說抱得美人歸,溫總不也才剛剛訂婚嗎”
溫宴明哈哈一笑。
他臉上帶出一絲意義不明的笑容來“岑先生別生氣,我也只是感慨一句罷了。不過你這話也不對,我家那個可不如付如年,整日裡哭哭啼啼的,說兩句就生氣,真是倒人胃口。”
岑易彥冷冷的看著溫宴明。
付如年忙道“溫少慎言。”
他說完,在心中長嘆一口氣。
這溫宴明說話完全不經大腦。
雖說付如年也不喜歡秋朝,但在不熟的人面前編排自己的未婚夫,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明明他顏值這麼高,寬肩窄腰大長腿,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物件,怎麼腦子竟有些不好使
怪不得溫家基本不讓溫宴明『露』面。
這要是被媒體繞著彎兒問兩句,還不得直接把老底都掀了,一眾媒體同僚全部得罪完
溫宴明並不知道付如年在想什麼。
此時的他,甚至有種洋洋得意的感覺。
看,岑易彥之前一向自持穩重,還被溫老頭子誇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現在還不是被他說的生氣了
而且,他可是在付如年脖子上最先留下痕跡的罪魁禍首。
只要一想到付如年回去之後,岑易彥看到那吻痕吃醋,溫宴明便有種在這上面壓了岑易彥一頭的感覺。
況且,付如年是真的合他的胃口,不論是樣貌還是『性』格,都像是一隻小貓一樣撓著他的心。
能在付如年面前打壓岑易彥,自然讓他身心愉悅。
只可惜兩個人沒有早點遇到,否則訂婚宴上站在他溫宴明身邊的人,可就不是秋朝了。
溫宴明眉宇間帶著些惋惜,不過他很快便回神。
面上『露』出一個有些得意的笑容,溫宴明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我還真要跟岑先生取取經,到底是怎麼認識這麼有趣的人的”
岑易彥淡淡道“我與您的未婚夫有過幾面之緣。他是一個很溫和善良的男孩,如果你們兩人感情不順,那也有可能是溫先生您自己的問題。”
他的目光隱晦的掃了一眼溫宴明的下面。
溫宴明不悅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男人,就不能忍受別人說自己不行
他語氣剛有所不對,辦公室外的助理便敲了敲門“溫總,付先生的經紀人來了。”
“進。”溫宴明雙眼瞪著岑易彥。
岑易彥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一副淡然的模樣。
坐在一旁的付如年同情的看了眼溫宴明。
兩個人針鋒相對這麼久,只可惜,岑易彥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溫宴明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