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她早該放棄。
是她自己看不開,非要堅持,最後痛苦的人,是她自己和鄧茹。
或許,是這些年養育之恩那點情分,讓雲舒始終割捨不掉,說實在的,若是鄧茹不
在了,雲舒就真的是,孤苦伶仃一個人了。
直到孩子玩累了,哄著他們睡著,曉月從孩子的房間小心退出來,正好見鄧琴要起
身回住的隔壁住的小院裡了。
“媽媽,您等等!”
鄧琴和雲繼安停了下來,曉月加快了步子下樓,走到鄧琴面前站定,看了看雲繼
安,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
“曉月,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阿霖剛才沒有說,可看他有些擔憂。媽媽,最近這些日子,你就不要一個人單獨
出門了,我怕,不安全。”
曉月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白天他們不在,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們是怕雲舒?”
“現在鄧茹病危,她傾家『蕩』產了保住自己的母親,我怕她鋌而走險。人被『逼』到了絕
境,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來。”
她曾幾次涉險,明白那究竟有多可怕。若不是自己信念堅定一點,她都不知道自己
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爸,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以防萬一,我和阿霖白天都不在,他難免
會擔心。這些天,你們就儘量不要出門了,好嗎?”
鄧琴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她也不想讓兒子擔心。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不會單獨出去的。”
“媽媽,一定要記得,千萬不要單獨出去。”
雲舒是沒什麼本事,可越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掉以輕心。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
家,好不容易大家都好好的,現在,千萬不能出什麼事了。
目送他們回到各自房間,直到看見燈亮起來了,曉月這才放了心。
回到臥室,阿霖一人站在陽臺上吹風,不知道在想什麼。
曉月搖了搖頭,走了過去“雖說深秋,夜裡的風,還是涼的。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