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自然能洞察自己的心思,他也沒有必要隱瞞下去,父子倆隨意聊著,便說起
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聽到雲繼安說,雲舒想回到雲家,做光明正大的雲家大小姐,雲天霖不禁笑出了聲。
他到底該說這個女人愚蠢,還是天真。
一個和雲家毫無關係的女人,她憑什麼成為雲家大小姐。她還沒有鄧茹的半點智
商,她該不會忘了,她僅僅是鄧茹抱養的吧!
說得難聽一點,她不過是鄧茹用來留住一個男人心的一個工具而已。再說了,誰知
道,當時是這麼巧合碰上了,還是鄧茹用了暗勁兒,才讓雲舒的生母難產死的。
二十幾年前的國外,醫療技術也不差,還不至於就這麼死了。鄧茹就這麼好運,一
找就找到了血型符合,還是難產死了媽的嬰兒?
恐怕,那天羽嘉隨口說的話,已經不知不覺在雲舒的心裡起了疑,只等著哪天,矛
盾徹底爆發。到那個時候,鄧茹怕是,孤獨終老,連送終的都沒有。
“恐怕,她沒有徹底和你交代清楚吧!她之前跟你,見到曉月哥哥第一眼的時候,
就喜歡上阿墨了。”雲天霖鄙夷地笑了笑,靠在沙發上,看著雲繼安臉上驚愕的表情。
他就猜到了,雲舒是不會告訴雲繼安這件事的。
“姑蘇墨……不是有未婚妻了嗎?”
“她一直都知道阿墨有未婚妻,連結婚證都領了,可她還是死纏不放,追到墨的酒
吧聽牆腳,被紫顏逮個正著。”
雲繼安錯愕得說不出話來,雲舒怎麼會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情來。
“還有,可能你不知道。就在前不久,阿墨大婚那個晚上,你這個好女兒,一個人
穿的花枝招展去酒吧買醉,和陌生男人在酒店裡過了一個晚上。”
“這……”雲繼安羞愧難當,這哪裡是他知道的乖巧懂事的女兒,這簡直就是另一個人。
“月月應該沒有告訴你吧!知道她為什麼輸了賭約後,去公司上班,還要將同事堵
在洗手間動手打人嗎?”
這事,雲繼安也不得答案。即便輸了,即便她覺得,那是曉月她們在搞鬼,她也不
應該去找同事的麻煩,還動手打人,一個賭約,就這麼重要嗎?
“你真以為,她僅僅是在乎這個賭約,僅僅在乎,她要去清潔部上班嗎?如果不是
鄧茹壓著,她去了公司一天就會找理由辭職了。從她去伊柔開始,就一直和月月作
對,我都知道,只是,沒有對她動手而已。”
這話,讓雲繼安明白了,他沒有動手對付雲舒,那是看在他的情份上。不然,雲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