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都是一個德行,也就會在人前裝裝樣子,人後,還不知道放『蕩』成什麼樣,畢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你們是好朋友,也好不到哪去。”
“你!”蘇娜被一群人圍攻,自然敵不過這些女人的七嘴八舌,她只是為曉月抱不平。為什麼這些女人就是喜歡生事,別人家的事情,和她們有什麼關係。
新聞的事情也過去這麼久了,案子就算曝光,這些人不是應該對曉月的母親感到同情嗎?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說一些奚落的話,人心,難道就真的這麼可怕嗎?
“你怎麼知道,她們人後是什麼樣子?”曉月悄無聲息走到了那個綠衣女人的背後,順口問了一句,大家轉過身來,見正主就站在她們身後,都不敢再吭聲。
偏偏這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還肆無忌憚地說著:“這你就不明白了,雲少為什麼不看上起他女人,偏偏看上了她。要什麼都沒有,肯定是當時認識的時候,早就勾引上了雲少,『逼』迫他結婚,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蔣小姐,你好像很清楚嘛!你是哪隻眼睛看見了,不妨說給我聽聽。”曉月提高了自己的聲音,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個姓蔣的女人,家裡就是做服裝生意的,以前曉月就記得她母親的那個刻薄嘴臉,如今母女一個樣,怪不得,會說些這樣的話。
“我跟你說,我……”她哪裡知道,曉月就在自己身後,回頭一看,當她看見曉月那張清冷的臉時,整個人都嚇了一跳,猝不及防往後退了去,險些沒站穩,摔了下去。
曉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不用力,也不鬆手,就這麼僵持著。
“蔣小姐,看見我,這麼激動?我可和你不熟!”曉月笑著,突然鬆手,那個女人驚呼,趔趄了好幾步,這才站穩。
她氣急敗壞理了理自己的禮服和頭髮,有些氣憤地看著她們三個人。真沒想到,她還敢出現在年終酒會上。
“白曉月,你現在還有什麼好囂張的,大概你自己大難臨頭了,都還不知道吧!”
曉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大難臨頭嗎?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大難臨頭了,她感覺自己一直都挺好的。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蔣小姐,這是什麼時候改行,學的神學了,還能未卜先知,這倒是要好好看看了。”曉月優雅地笑著,從頭到尾,都看不出半點情緒波動。
“說你無知,你還不承認。就你現在,你這樣的出生,你以為還能在雲家呆多久,現在,只不過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很快你就會被雲家趕出去的,像你這樣的家世,只會給雲家蒙羞。”
“我還真不知道,蔣小姐說的蒙羞,是什麼事。是我的家人殺人放火了,還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蔣小姐,你說這些話,可是要講證據的,這裡可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你……你媽當初都被人了,你還若無其事,你究竟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我要是你,早就躲起來不敢見人了,才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女人。”
曉月擺著笑容,雙手卻已經捏緊了拳頭。一而再,再而三拿母親的事情在這說是非,她真想問問她們,她的事情,礙著她們吃飯還是睡覺了,要這樣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這就是你們這些名媛千金的教養是嗎?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高尚,你這麼說,你媽如果被人怎麼著了,你是不是還要和你媽斷絕母女關係啊!那你這樣的女兒,也是夠孝順的。”
蘇娜氣不過,先曉月一步噴了回去。
這些人就是吃多了沒事做,不就是一個新聞嗎?竟然讓她們記到這個時候,雲家的人都還沒有說什麼,她們倒是先說起來了。
也慶幸,雲家的人不是這個樣子,不然還不知道曉月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