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是在幫周雅靜向我說情嗎？”兩個人邊吃邊聊，雲天霖順手先給曉月盛了一碗湯。
“公司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立場，如果站在我的角度上，她之前這麼設計我，我當然不會幫她說話，還應該跟你說，讓你不要讓她進公司，最好在這個城市找不到工作，就最好了。不過，我這樣做，那就真的和周雅靜沒什麼區別了。”
雲天霖本來還想說，她總算開竅了，知道什麼時候該怎麼做。
“畢竟過去的事情，她已經付出了代價。她現在不能跳舞，整個人等於廢了，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客觀的說，給她一次筆試的機會，也不過分。如果她沒有這個能力，自然在筆試就會被刷下去，不是嗎？”
曉月並不覺得自己是在幫周雅靜說話，她只是站在客觀的角度上去分析問題，她不希望自己也變成周雅靜和白雲溪那樣，做任何事情都帶著個人感情。
如果是私事，她可以帶著情緒，卻不能被自己的情緒所控制，任何決定，都需要做出理智的判斷。
如果阿霖一口拒絕，周雅靜肯定會覺得自己從中搗鬼，更會加深兩個人之間的恨意。或許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事情，又要風起雲湧。
“你是在幫她說話？要我給她筆試的機會？”
“你先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雲天霖點了點頭，不能否認，曉月說的句句在理，一個筆試的機會，不是不能給，可也要看，這個人是誰。如果是周雅靜的話，就算人事部讓她參加筆試，甚至透過了，最後決策的時候，他也不會把人留在自己公司的。
不是感情用事，更不是偏見，僅僅因為，不想有麻煩。
“不過，最終的決定還在你手裡。如果你不想答應的話，也沒關係的。”
“那你覺得，我會不會答應？”雲天霖看著曉月，反問了一句。
曉月思量了一下：“如果是單純的看你的角度，你肯定不會答應這件事。不過，現在是我說出口的，而且周雅靜已經當我答應了她的要求，你應該是會答應的。”
“哦？我為什麼要答應？”
“因為，不答應的話，我這個雲太太，豈不是很沒面子。”曉月說著，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孺子可教也！那就給雲太太一個面子，我會通知人事部，讓人通知她參加筆試，至於能不能透過，那就要看她自己的能力了。鑑於夫人變聰明瞭，獎勵你一塊排骨。”
“這個獎勵，女王很滿意。”
一頓飯，整個辦公室都是兩個人的說笑聲，雲天霖自己也不曾發覺，曾經在餐桌上安靜吃飯的他，現在也漸漸被曉月同化了。
現在反而覺得，有時候，規矩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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