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小姑娘的發話驚到微愣，娜娜驚訝，“無衣，你讓我很驚訝，你難道不應該稍微謙虛一下嗎？”
“謙虛什麼呢？”
秦無衣笑了笑，“就當做我天生反骨吧。”
“在我還是小透明的時候，就有那麼一群人花費大量資金，想方設法讓我永遠躺在深淵底處，可惜，我從深淵爬出來了。”
“那麼我就想看看，要是我站到了頂峰，他們還會怎麼做。”
冷豔一笑，“是銷聲匿跡呢，還是捲土重來……其實我挺好奇的。”
“那麼對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娜娜看著問題卡上的問題，問道，“會不會覺得，這個世界是不對的之類的。”
秦無衣聞言哈哈笑出聲，“這也太中二了吧。”
“就因為我遇到了這件事情，我就覺得世界不對……怎麼可能呀。”
桃花眸微斂，秦無衣輕輕道，“但是……和我理解的不一樣吧。”
“我聽過性善論，人性本善。”
“也聽過性惡論，人性本惡。”
“我也曾思考過，人性到底是善，還是惡呢？”
“其實善與惡，只看本心。”
“我的話……就我而言，”秦無衣道，“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是我更信人性本善。”
“生而為人，為什麼不善良一些呢？為什麼要對什麼事情都抱有那麼大的惡意，這樣我自己想想都覺得累。”
“後來想了想，性善論和性惡論本就是對立的，有好人就有壞人。”
“但是……善良一點，總比心懷滿腹惡意輕鬆多了吧。”
“你才十七歲……”娜娜心疼的看向秦無衣，“怎麼說出來的話比我這個大人都要成熟呢？”
輕嘆一聲，娜娜繼續問道，“那麼當你看到那些罵你、嘲諷你，或者是罵你粉絲的人，你當時……”
“怎麼想的嗎？”黑色鳳羽長裙勾勒著玲瓏身軀，眼尾的鳳凰紋貼還沒有擦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