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呈瑞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如何高情商化解此時的困境。
司機又探頭鼓勵著擠眉弄眼：有效的，再努力一把。
黎呈瑞對此持懷疑態度：他臉都黑成那樣了，還有效?
司機：信我，包有效的。
介於某人昨晚小發雷霆，黎呈瑞只能硬著頭皮再敲敲車窗，希望能把暴風雨扼殺在搖籃裡，“月白，你聽我解釋嘛……”
聞月白撐著腦袋，聽黎呈瑞在外面鬼話連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信誰笨蛋。
黎呈瑞說完，聽到輕微的響聲，車鎖開了，他趕緊繞到另一邊開了門，“你不生氣啦？”
“嗯。”
聞月白扶著額頭，沒心思跟黎呈瑞廢話，他頭疼得厲害，只想趕緊休息一會兒。
今天起得早，他本想靠著黎呈瑞睡一會兒，司機卻突然下車了，聞月白疼得眯起眼睛，面上不露破綻，這是要做什麼？
身邊的apha靠了過來，按著聞月白的肩膀，聞月白困惑地抬眼，竟直接被人堵住了嘴。
嗯……?鬧哪樣?
黎呈瑞的資訊素氣味很棒，是平心靜氣的好品種，聞月白始終沒有閤眼，靜悄悄地看黎呈瑞近在咫尺的臉，不知是冷風吹刮還是別的原因，他臉頰浮起紅色血絲，曖昧的資訊素在封閉的車內肆意蔓延。
兩人糾纏了片刻，分離時都偶有氣喘，黎呈瑞沿著他的脖子落下親吻，最後停留在小腹……
聞月白看著他的頭頂，伸出手想把他拉上來，對方卻只以為他想要人牽著，竟緊緊握住他的手。
……
……
……
聞月白的氣味偏淡，黎呈瑞依然被嗆到了，咳嗽著將汁液吐掉，他擦完嘴，不知為何突然笑了起來。
聞月白不解，“又笑什麼？”
黎呈瑞沒有解釋，只是咳嗽著摸摸聞月白的臉，“還生氣嗎？”
聞月白垂下眼眸，“本來就沒有生氣。”
黎呈瑞才不信他的鬼話，但既然他既往不咎，他也會給聞月白遞個臺階：“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最是寬容大度、溫柔和善的人。”
這話說得好聽，聞月白只是輕笑一聲，詞兒都是好詞，但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聞月白拿起一直擱在一邊的小盒子，隨手丟到黎呈瑞懷裡。
黎呈瑞第一反應是戒指，掂量兩下就要明白是他想岔了，眼裡閃過不易察覺的失落。
盒子裡是和昨晚一模一樣的表，黎呈瑞一時沒有出聲。
聞月白等了很久沒有等到他講話，意識到剛做完那種事情就送禮物……
呃，好像不太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