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翊伯也沉默了很久,才說:“不是不受你的影響,正常情況下,我感知不到任何資訊素。”
淩星咬咬嘴唇,感到心虛。
原來都是誤會。
但……
“誰讓你不長嘴,什麼都不說。”
詹翊伯笑了笑,語氣又嚴肅了下來。
“我好多了,你去外面待著,他們應該走了。”
“我不。”
淩星跪坐起身,湊近他:“你以為我感受不到嗎?你現在其實特別難受,這裡沒有任何可以幫助你的東西,為什麼不讓我幫忙。”
方才的溫情一掃而空,詹翊伯的語氣冷了下來:“淩星,不是你鬧的時候,聽話。”
“你騙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這一瞬間,淩星的心跳很快,他逐漸湊近詹翊伯,抬手將自己的抑制環解開了。
馥郁的甜香驟然擴散開,同那股濃鬱的苦橘交織在一起,給了apha極大的沖擊。
“你——”
淩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主動摟著他的脖頸湊了上去。
“我聽說臨時標記特別有用,雖然我還沒有試過,但是對你應該很有用吧。”
“……”
不等詹翊伯說話,他便道:“你要是能注射那些東西,肯定早就給自己準備了,所以……你是不是跟之前的我一樣,也不能用抑制劑。”
在這一刻,他似乎展現出了平日沒有的聰敏,最後還自己做了決定。
“既然如此,我就勉強讓你給我標記一下吧,這樣你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他上課的時候學過,易感期時候的apha會失去理智,在沒有抑制劑也沒有oega安撫的情況下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而方才只是一眼,他便看見了詹翊伯身上那些猙獰的傷痕,肯定已經折磨過自己很久了。
淩星深吸口氣,埋入詹翊伯的懷抱中,主動將脆弱的後頸送了上去。
“詹翊伯,你就簡單標記一下我吧。”
帶著香氣的oega送入懷中,使得apha下意識捉住他,力道大到讓淩星都隱隱感覺到疼痛。
沉重灼熱的呼吸逐漸貼近後頸敏感的腺體,他極力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害怕,可還是咬緊了牙關。
肯定會很疼的。
可身體緊繃之際,幹燥柔軟的嘴唇卻只是輕輕落在他的腺體上,留下了溫度滾燙的啄吻。
淩星愕然睜眼,下一秒便被apha重重攬入了懷中,抱緊的力道幾乎讓他身體隱隱作痛。
詹翊伯將臉埋入他的頸窩,深吸一口氣,像是終於妥協了一般。
“星星,給我留個標記。”
淩星詫異與他的稱呼,可還是先說:“oega不能給apha留標記。”
apha的腺體根本沒有這個作用。
可詹翊伯還是強求:“有作用,有你的味道在身上,我會覺得很舒服。”
淩星從未聽過詹翊伯說過如此露骨的話,可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心裡掀起的暢快已經蓋過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