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義下樓,經過水房時猛然看到西窗落下的太陽,不禁眉頭一皺,臥槽,太陽下山了?
白駒義連忙掏出手機,手機早已經響得沒電了。白駒義只好趕緊回宿舍開啟了膝上型電腦,一看時間,媽呀,都8月28日了,這不對吧,難不成自己修煉了兩天一夜?
正想著,宿舍門開了。
“白哥,你回來了。這兩天去哪了?我們還在擔心要不要報警找你呢。”三人進來,笑道。
“一點私事耽誤了。”白駒義尷尬地一笑,他總不能告訴他們,他在樓頂曬了兩天吧?
“白哥你回來得正好,晚上我們和東南西北四大分校搞聯誼,朱哥還代表我們新生和分校舞獅子呢。”唐鵬說道。
朱丹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小義,要不還是你上吧,我本來就是你不在,才頂替一下的。”
昨天搶了白駒義標兵的事他都沒說,現在這獅子他是真不敢再搶了。
哪知白駒義淡然一笑:“朱哥說的哪裡話,要我摔跤還行,耍獅子這種手藝活我是玩不來的。還是你上,我就看個熱鬧,給你當拉拉隊。”
“朱哥,你就別謙讓了,這次聯誼聽說有不少美女呢,這麼好的差事,我巴不得自己上。”祁軒一打岔,四人都笑了起來。
四人各自收拾了一會,一同往餐廳走去。
大學食堂的飯菜,吃一兩回還是挺不錯的,白駒義一次要了四份米飯,提前跟舍友們打了個招呼:“兄弟們別笑話我,這兩天忙得沒吃飯,一頓補上來。”
然後就在三人驚詫的目光中,白駒義大口大口地把四份飯全扒光了。
就在這時,隔壁的女生尖叫起來:“快看啊,是南校的獅頭牛博通,去年聯誼會上,他的獅子可是力壓群雄,今年他又來了。”
白駒義聞聲望去,只見一個五大三粗,還蓄了一小撮鬍子的大漢走了進來,若不是他穿著校服,白駒義還真看不出來他是個學生。白駒義有些不解地問道:“不是新生舞獅會嗎?怎麼一人還能參加兩屆?”
祁軒解釋道:“舞獅是兩個人,一個新人一個老人。不過這牛博通是以新人的身份來的,因為他五門功課掛紅燈,留級了。”
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原來是個留級生。白駒義心裡正笑,沒想到另外一邊,還有人真的把這話說出了口,“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留級生嘛。”
這話傳到牛博通耳朵裡,這大塊頭立即不幹了。大步走到那個嘴巴把不住關的同學面前,怒道:“本校的學生就是這麼歡迎分校同學的?”
“對於新生,我們歡迎,至於留級生嘛,哈哈~”
牛博通臉上很有些掛不住,卻並沒有動手。只是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對周圍的同學理直氣壯地解釋道:“是,我是留級生,可我留級是有原因的。”
“有什麼原因?”
“上半年考試的時候,我鐵哥們娶媳婦,叫我去當伴郎。我被伴娘灌醉了,結果睡過了頭,多掛了一門。”他這一說,周圍的人笑噴了,這大概是最逗比的考試缺席的理由了。
“就算這樣,你還不是掛了四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