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有危險?闡薪擔憂地看向白駒義,說道:“白兄於我有恩,我此時怎麼能棄他而去?”
閣老對於闡薪和他父親的迂腐很是無奈:“白客卿的能力遠在你我的想象之上,這是他自身的劫數,度過不度過全在於他自己,少爺沒有必要蹚這趟渾水。”
經歷了這麼多,雖然闡薪對白駒義瞭解仍然不多,但卻知道白駒義是一個光明磊落、正義擔當的好漢子,切斷電話後,闡薪不知該如何跟白駒義說。
說也奇怪,闡薪正是為難,白駒義反倒先開口了:“薪少,你和阿福先坐車去飛機場,我有點事要辦。如果我來不及,你們先坐飛機回去。不用管我。”
見白駒義自己都這麼說,闡薪也只得無奈地點頭:“嗯,白兄一定小心。”
“放心吧。”
白駒義看了看正打算跟闡薪他們一塊走的卞芳晴,轉念一想道:“卞姑娘,你應該不急著回國吧,我不懂英語,你可否留下來做我的翻譯。”
當翻譯?這藉口找得不錯。卞芳晴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個人去過米國。卞芳晴看穿了他的心思,卻不揭穿,她和他有種奇怪的默契。白駒義肯定是怕她和他們在一起會起殺心。所以才隨便找個藉口把她留下。
為了讓白駒義放心,卞芳晴沒有拒絕,“我的英語也很一般,但願能幫到你。”
待得闡薪和闡福離開以後,白駒義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卞芳晴,卞芳晴則落落大方地任他看。
“跟我說說吧,這裡只有我們兩人。”白駒義不甘心。
“說什麼?”
“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此行的目的是什麼,狼人是不是你召喚的,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們要遇害所以故意藉口採藥不和我們一起走。”
見白駒義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卞芳晴一個也沒回答,只是說:“你還是不相信我。沒關係,總有一天,你得叫我一聲少夫人。”
呵呵,好一個少夫人。白駒義見她死不承認,也不做強求,轉而往狼噱約定的廣場地下車庫負三層走去。
負三層幾乎沒有人,狼噱坐在一輛廢棄的破車車頂吃著奶油雪糕,見白駒義來了,很忙碌地指了一下地上的武器箱道:“裡面有很多武器,自己隨便挑一件,哥要跟你決戰。”
“決戰?”白駒義挑起了眉頭。早聽說過狼噱金牌殺手的名頭,可白駒義還真未和狼噱交手過。此時他這一說,白駒義還有點心動。
卞芳晴則戲謔地站在一邊,雙手抱於胸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看著熱鬧。
“有人出錢買你的人頭,開價很高我沒法拒絕。”狼噱吃完雪糕,用紙巾擦了一下嘴角說道:“你最好詛咒我吃壞了肚子,不然今天你我之間就必須有一個人倒下。”
狼噱越是這麼嘻嘻哈哈,白駒義越是相信這事八成是真的。他也不想讓他難堪,畢竟當人長大以後,誰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總不能因為人情而顧這顧那。
白駒義開啟武器箱,什麼刀槍棍棒,他都用不來。是而踢開箱子道:“如果你贏了,記得給我燒點錢紙。”
狼噱淡然一笑,那笑容還未結束,突然直接從破車上落下,一手抓起那車,猛地朝著白駒義擲去!
這傢伙真是猛!白駒義見狼噱力大如牛,也不敢掉以輕心,飛起一腳踢在破車上,“嘭!”破車被兩股力道震得四分五裂,一明一暗觀看的卞芳晴和任建籌都是略微驚心,兩人的力量都是出類拔萃,不愧是高手之間的較量。
白駒義剛踢碎破車,狼噱已然快速衝刺而來,他衝刺的姿勢非常詭異,弓著腰,人好像貼在地面一樣,速度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