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卿,你簡直就是神人!”直到此時,闡福已然對白駒義佩服得五體投地,激動地抱住白駒義的大腿瞻仰道。
白駒義很是有些尷尬。
闡薪看向白駒義時,也如同在看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不得不說,白駒義的牛逼之處,已經不是他眼界裡的那些人所能比擬。
且不說他為何死而復生,單說他以盾牌為滑板,將兩人運走,又想到藏在冰湖之中,借流彩飛蟻之力除掉傭兵團這兩招,就已經是匠心獨運,才思敏捷。
白駒義自己倒是不以為然。
什麼神人,只是他凡事比想得比對方快一步而已。若不是提前預警到有埋伏,就算他真的有三頭六臂,又能奈他們何?這也是他會跟卞芳晴打招呼的原因,要不是卞芳晴露出馬腳,只怕他們三個此時已是死人。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白駒義現在的確已經今非昔比,和之前那個學校的娃娃頭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闡薪和闡福身上都有傷,只好由白駒義、卞芳晴一人騎一輛雪地摩托車,騎向了冰原邊界
可是,冰原一行真可謂一波三折,四人來到冰原邊際,卻發現飛機駕駛員被槍殺在駕駛室,這下麻煩大了。
飛機駕駛員被殺,就沒法飛回去。而四人的手機早已經在冰湖裡、暴風裡丟失或損壞,無法聯絡到闡家的人。
“看來只能去鎮上了。”白駒義無奈:“這邊離鎮上還遠,就算騎摩托車,也得半天的路程。”
四人折返,往鎮上騎去。
與此同時闡管樓接到一個致命的噩耗。咕嚕島傭兵團居然任務失敗,發訊息給他們的是柔薇。
闡管樓氣得牙都咬碎了:“一百多號槍手連三個人都沒打死?尼瑪還口口聲聲跟我說只用十五人!”
闡管樓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生氣過,闡渡雖然也很吃驚,卻沒有他這麼憤怒,心中暗暗思忖著,以闡福和闡薪那點本事,是決計不可能做到的,顯然又是白駒義立功了。
闡管樓坍塌在屋裡,突然有種無論使多大勁,都弄不死這個白駒義的感覺!他突然特別後悔為什麼不親自把白駒義除掉,害得現在走投無路。
“兒子,趕緊收拾東西走吧,不然等闡鼎仙得知董城的事,必饒不了我們。”闡管樓無奈道。
誰知闡渡卻是眼光,說道:“爸,這個時候,為什麼要逃?好戲才剛剛開始!”
“你什麼意思?”闡管樓頓時眼前一亮。
闡渡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其實闡薪一夥回不回來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們的飛行員死了,他們身上又沒有聯絡方式,闡鼎仙完全不知道他們現在的狀況。”
闡管樓不懂闡渡要說什麼,“這有什麼用?訊息馬上就會傳到闡鼎仙那,到時候,我們就無路可逃了。”
闡渡也知道此時不是賣關子的時候,直言道:“我們騙闡管樓說闡薪出事了,他聽兒子有危險,當然會擱下其他事情,而此時,我們就可以做很多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