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魔,你來一下。”見兩人聊得也差不多了,陳芸著急地朝著白駒義喊道。
闡薪會意,說道:“白兄,那你忙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薪少慢走。”送走闡薪,白駒義這才往圖書館走去,問道:“怎麼了?”
“詩魔,你幫我選選看,這四本選哪兩本?”陳芸問道。
白駒義無語:“選什麼,全拿走。”
“啊?”陳芸無語道:“你不是說借兩本嗎?”
呃,真是個死腦筋。白駒義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幫她打包全都帶走了。
此次慕容家族前來挑釁,非但沒有羞辱到闡薪,反而被闡薪請回來的客卿白駒義戲弄得鎩羽而歸,白駒義在闡家的聲望陡然提升了一個層次,而闡薪作為白駒義的少主,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慕容璞回去以後,極為憤怒地打電話朝闡渡發火道:“老渡,看你辦的好事,你不是說白駒義已經殘廢了嗎?我們本來已經全面壓制闡薪,把他打得抬不起頭來,可是半路殺出個白駒義,反而把我們打了!”
闡渡有些不解:“璞老弟,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們得到確切訊息,白駒義確實被打得斷手斷腳,成了殘廢。怎麼又會突然跑出來了呢?”
“你自己看。”慕容璞把影片發過去,影片上,白駒義正把陌柏當球踢,身體矯健,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闡渡這下懵了,把在裡面的老爸叫了出來:“爸,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闡管樓看到已然痊癒的白駒義,也大吃一驚。不過他到底見多識廣,說道:“這小子可能練了天蠶神功,結繭吐絲修復。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他了。”
“樓叔叔,這回你可得為我們做主,我們是為了幫你們才欠下的債,你看這十一億怎麼辦。”讓慕容璞鬱悶的是自己不僅要賠錢,還要受屈辱,這等事,他怎麼可能做。
“慕容侄兒莫急,待我回去與族長商議,此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至於買畫的一億,我出便是。”闡管樓此時也只能當是吃了悶虧,好好安撫慕容璞一番,這才完事。
掛了電話,闡管樓皺起了眉頭。闡渡問道:“爸,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打成殘廢他能康復,那就直接把他打死。我就不信他死了還能復活。”闡管樓想定了主意:“過兩天,闡薪要去尋找極寒石,找機會把闡薪打殘,把白駒義弄死。”
“嗯,這事要不孩兒親自去辦?”闡渡問道。
“不,還不到你出馬的時候。做大事,要沉得住氣,事必躬親,只會把自己累垮。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修煉,不管這次能不能成功,你都要做好與闡薪在擂臺上決一高下的準備。”闡管樓耐心地教導他道。
“孩兒明白。”
白駒義和陳芸從闡府出來,正好經過闡家的一家綜合性市場,白駒義進去亮出客卿卡,順走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全被裝進了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陳芸嬌笑著看著他:“詩魔,你真是個守財奴,你都這麼有錢了,還這麼喜歡佔便宜。”
白駒義搖搖頭道:“你不懂。為什麼當公差的買條內褲都要報銷,這不是為了佔那點小便宜,而是時時刻刻記著給國家納稅。我這要是不去順點東西,闡家家丁都不知道有我白駒義這號人。”
說白了白駒義現在就是去刷存在感,但凡看到闡家家業,他都要進去順點東西回來,佔小便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擴大自己在闡家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