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黃瑤接到劇組的電話,劇組已經抵達了本坂,清點一下人數準備拍戲。
黃瑤看了看屋裡還在沉睡的白駒義,沒有叫醒他,自己搭車去了劇組。
她愛白駒義嗎?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總之,和白駒義一起,她感覺比和豐城在一起輕鬆多了,沒有壓力,沒有顧慮,她甚至不會在意,白駒義有女朋友。
白駒義醒來時,已是正午,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像是到了世界末日,又像是鳳凰涅盤,得到了重生。
打了個電話給黃瑤,她已經到劇組了,正在換服裝。白駒義也沒多想,走出房間,一個人去了賭場。
瀛島的賭場和米國的賭場截然不同。
米國的賭場處處充滿暴戾之氣,而瀛島的賭場斯文得像是音樂咖啡廳。
白駒義進到賭場,對服務員說道:“麻煩找一下你們這裡的主事人,告訴他我有筆大交易。”
服務員看了白駒義一眼,謙遜地笑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或者將交易的大概內容給我說一下好嗎?這樣我也好把事情說清楚。”
“不用,你就照我說的做就行。”白駒義很自信地說道。
“好的,那請您稍等片刻。”服務員走了,回來的時候一臉歉意:“抱歉,先生,我們經理很忙,暫時無法抽空來見您。”
“我知道了。”白駒義並不生氣,“這樣,你給我兌換300萬軟妹幣的籌碼,我要進去開一桌。”
服務員頓時驚住了,看白駒義年紀輕輕,也並沒有什麼氣場,這一出手,竟然有300萬軟妹幣之多?當下立即變得殷勤起來:“好的,您請刷卡,我這就給您兌換。”
很快,白駒義坐在了賭桌的席位上,像個學生郎一樣一本正經地端坐著,和他一桌的其他三個老賭鬼不禁哂笑,什麼時候,黃毛小子跑進來開賭了?
白駒義任他們笑,很快他們就會連哭都哭不出來。因為白駒義已經暗中使用一次性超能力卡,啟動了控制機器的能力,如此一來,所有監控的資訊,全都盡收白駒義眼底。就相當於在場各位的牌,全在白駒義眼皮底下。
“全跟。”
白駒義豪甩20萬籌碼,一直跟到底,轉眼間,一桌通吃,淨收60萬。
“這把棄牌。”
“棄牌。”
“棄牌。”白駒義有點尷尬,他擁有超能力,奈何這手氣真是差,拿不到好牌啊,連棄了三把。
總算拿了一手好牌,白駒義本想多加點,結果其他三方牌不好,都棄牌了。讓白駒義多少有些鬱悶。
看來凡事都急不得,得慢慢來。
靜下心來以後,由於白駒義對全場的情況瞭如指掌,自然是穩賺不賠。10萬,20萬,30萬……慢慢地,白駒義眼前的籌碼堆成了小山,起碼有500萬之多。
……
這家賭場其實只是整個大型娛樂會所的專案之一,自前年瀛島國批准賭場合法化後,各大娛樂會所便爭相涉足了這一領域。
巨大的利潤導致各大家族勢力對這個專案趨之若鶩,很快,小勢力小家族全被消滅掉,市面上留存下來的大型賭場,基本上都是背靠名門望族的產業。
白駒義並不知道,他進入的這家名為鈴蘭刺的賭場,實際上是名川家族旗下的產業之一。
此時,娛樂會所頂層的忍者訓練場,八隻被鎖鏈鏈住的餓狼正飢腸轆轆地對著場館中心的名川千雪嚎叫,它們目露兇光、刨著爪子,一旦有任何機會,就會不顧一切地撲向它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