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毒販之後,白駒義交由彭河開船,陳正庭則趕緊給趙菲菲處理了一下傷口,只不過趙菲菲傷在脊背,子彈入骨,雖然不至於致命,但卻是鑽心眼的疼。
白駒義不禁心疼,當刑警的真不容易。
白駒義朝後頭望去,浪潮一個接一個,毒販們卻沒有再追過來。
“他們好像放棄了。”白駒義說道。回想整個救援過程,白駒義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雖說他們是九死一生,但還是感覺太容易了。而且有一點白駒義想不通,資料掌握在趙菲菲手裡,毒販們完全可以直接殺了趙菲菲以除後患。為什麼還要興師動眾,將她囚禁起來。
白駒義雖然心裡有諸多問題,但這些都是陳正庭應該考慮的事。他的任務就是把趙菲菲救出來,給陳芸一個交代,至於其他事,有句話叫作‘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平復了一下心情,白駒義第一時間給陳芸打了電話:“喂,丫頭,阿姨已經救出來了,你放心吧。”
聽到媽媽被救出來,陳芸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這些天,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陳芸是一夜都沒睡好。此時傳來捷訊,她自是說不出的開心,對白駒義更是有種莫名的好感。
“詩魔,謝謝你。”一聲道謝,心裡卻是百感交集。她能夠感覺到白駒義對她的好,但這種好,卻和她期盼的有所不同,陳芸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感到幸運,還是應該感到悲哀。
不過這幾天陳芸也想清楚了,感情的事,該是你的——跑不了;不該是你的——難強求。是而陳芸不再因為這事多愁善感,轉而說起了學校的事,“詩魔,你的雲省大學錄取通知書到學校了,我幫你取了,過兩天送你家裡去。”
“好,高考完了,你也放鬆放鬆吧。”白駒義說道。
“嗯,你還有我爸我媽,你們什麼時候回來?”陳芸心切地問道。
“叔叔阿姨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做,估計得任務完成才回。我在美國玩一陣,估計十幾天就回了。我現在在海上,得空再聊。”
白駒義結束通話了電話,趙菲菲看他年齡,不像是警察,加之剛才接電話的人應該是陳芸,對白駒義的身份很是好奇起來,問道:“這位是?”
“他是陳芸的同學,特地過來幫我們的。”陳正庭感激地說道,此次救援,要不是白駒義屢出絕招,他們很難這麼順利地救下趙菲菲。
“陳芸的同學?”這個身份,簡直跌破了趙菲菲的眼鏡,趙菲菲不禁吐了口氣:“小同學好魄力,這麼年輕,竟有這麼一身虎膽。”
陳正庭笑笑道:“這可不算什麼,在國內,他孤身一人把我從刑牢裡救了出來,有時候我都在想,這小子是不是開掛了。”
白駒義裝起了手機,尷尬地笑道:“陳叔莫要取笑我了,那次去刑牢,若不是你帶我出來,我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想了想白駒義看了下時間,又說道:“對了陳叔,等會我和朋友約了去辦一點事,就不陪你們了,你們路上小心。”
“嗯,謝謝你。”
“不客氣。”
海面仍然潮起潮落,涼爽的海風吹得人身心舒爽。白駒義腦海裡的系統彈出,那機械的聲響好像生鏽生得厲害,傳出嗡嗡乾澀的聲響:卡茲卡茲,主人您好,您的‘控制機器’超能力已到期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