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白駒義有點頭大,這蕭家父子,真是跟他上輩子有仇。
蕭釗雖然官不大,但怎麼說都是正科級,而且作為楚峰的秘書,可謂是前途無量。
白駒義當然不知道,若不是蕭釗此時正處於升遷的緊要關頭,早把他的養殖場斬盡殺絕了。正是礙於政治考核,蕭釗才沒急著下狠手。但不管怎樣,白駒義這筆仇,蕭釗是遲早要算的。
黃昏的時候,陳正庭打電話給白駒義了。那邊老謝原來的上峰已經聯絡妥當,只要白駒義這邊把檔案調出來,證明陳正庭的身份,一切便將功德圓滿。
“東西應該在機密檔案室裡,地圖和具體位置我已經發你微信上了,檔案室雖然只是文職辦公室,但這裡的警員多是從一線退休下來的老手,身手不凡,你務必小心。”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想想事成之後怎麼謝我吧。”白駒義剛說完,立即補充一句道:“別拿陳芸說事。”
陳正庭剛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心道這小子真聰明,他怎麼知道陳正庭要說把女兒許配給他來謝他。
明天就是高考了,白駒義不想陳芸考試分心,耽誤了她一輩子。所以打算今天就把檔案取回來,了了陳芸一樁心事。
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當然是晚上最好。
白駒義背上作案工具,趁著夜色出了門。
“這麼晚,他能去哪裡?”本來想來報復白駒義,蹲在樓下的名川千雪,看到白駒義鬼鬼祟祟地出了門,立即搭車,尾隨他而去。
白駒義循著陳正庭給的地圖,來到大樓外。裡面哨崗森嚴,燈火通明,白駒義有點皺眉頭,得想個萬全之策,不然吃顆子彈回去,可是划不來。
根據陳正庭的意思,大樓側面有一棵樹非常茂密,可以作為掩體潛入進去。
白駒義此時身輕如燕,蹭蹭蹭爬上樹,越過牆跳入了大院裡,輕輕一滾卸去落地的力道,滾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這個地方,即使只相隔一米,也看不清人。
看到白駒義閃進了院子,名川千雪想起他白天從胸口取出一塊銅片時說,是想著去偷檔案的時候擋槍彈用的。看來他是要進這裡面偷檔案。
“這個小偷,白天偷我寶物,晚上還想偷檔案!沒門!”就在此時,路上一個小孩玩閃光的飛碟,飛碟飛到半空的時候,名川千雪暗中彈出一顆石子,乓,閃光的飛碟被打到了牆內落了下去,正好落在白駒義身邊。白駒義還在盤算著怎麼混進去,突然被髮光飛碟照亮了屁股。
“誰!站住!”這一下,站崗的警衛看得清清楚楚,連忙呼喚人手追趕過去。
臥槽!剛戴上面具的白駒義嚇了一跳,真是倒黴透頂。不過進來容易,想出去就難了。眼見警衛們拿著槍、電棒追趕過來,白駒義哪敢有半點遲疑,起身拔腿就跑。
“站住!”
“砰!”不知誰開了一槍,嚇得白駒義腿都軟了,連忙站在燈光下不敢再動。
“抓住他!”一干警衛立即衝了過來。就在這時,白駒義用意念控制了不遠處的電力總閘,心中默唸道:切斷電源。
譁!燈光一閃,周圍一下子陷入無比的黑暗之中。白駒義本身就穿著黑衣黑褲黑麵罩,融入黑暗中,壓根就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