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開心地吃著,絲毫不知這飯菜裡被名川千雪撒了忍者特製的迷幻粉。
王琴和諾雅顏見兩個孩子對眼的時候樂得合不攏嘴,也是倍感欣慰。兩位媽媽交換了一下眼神,打算找個藉口離去,給孩子們單獨留一些時間。
卻在此時,白駒義吃下飯菜後,藥力發作。名川千雪見狀一面變幻著手決,一面快速地吟誦咒語,以精神力催動迷幻術,控制住白駒義的心神。
“式神之魂,聽我旨意,天降之音,白駒義速速服從命令——白駒義,你的鞋子裡有碎石磕腳,趕快脫下來,把石子磕出。”
此時,諾雅顏放下碗筷,微笑道:“女兒,你和小義慢慢吃,我和琴姐去旁邊小店逛一逛。”
說時諾雅顏看了看白駒義,可白駒義卻絲毫沒有理會諾雅顏,反而古怪地蹲下身來,當著眾人的面把鞋子脫了下來,很不雅觀地磕起來。
諾雅顏頓時大感疑惑,不知道白駒義這是何意。
誰知,白駒義剛磕完鞋子,又淫笑地直起身來,嘿嘿笑道:“阿姨,我想摳一下鼻孔,您不會介意吧?”
諾雅顏詫異地看向一旁的王琴,不明所以。王琴也是尷尬至極,連忙背地裡打了白駒義一下,小聲在他身邊說道:“你幹嘛呢,兔崽子。”
可白駒義對王琴的警告恍若未聞,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開心地挖著鼻孔,每挖一下,還要停頓下來,仔仔細細地看看手指,把指甲蓋上的穢物彈開。
諾雅顏驚駭得難以置信,譚紫怡也是張著嘴巴半天沒說出話來,白駒義這是怎麼了?
白駒義自己摳了似乎覺得還不滿意,一邊摳一邊開心地對諾雅顏說道:“摳鼻孔好舒服哦,阿姨,要不要我幫您也摳一摳?”
說著便向諾雅顏走過去,剛摳過鼻孔的手伸向諾雅顏。
諾雅顏被噁心得眉頭大皺,嚇得連連倒退,一不小心蹭翻了鄰座的座椅,跌倒在地。白駒義突然清醒過來,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但見諾雅顏跌倒在地,著急地伸手要去扶她,諾雅顏卻是嫌棄地唯恐避之不及:“你走開,別碰我。”
白駒義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剛才還在吃飯,怎的腦袋一恍惚,就看到諾雅顏跌倒了?
“媽,我扶你。”旁邊的譚紫怡連忙扶起諾雅顏。
剛清醒了一小會的白駒義雙眼又變得迷離起來,臉露淫笑,色眯i地盯著譚紫怡的胸看去,毫無廉恥之心地說道:“妹妹,你的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讓哥哥我看一看好不好?”
譚紫怡完全搞不懂狀況,剛才還斯文得體的白駒義,怎會突然之間變成這副樣子,又羞又氣道:“白駒義,你在幹嘛?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可白駒義似乎絲毫不知悔改,反而更加的得意道:“妹妹,我只是想摸一摸你的胸大肌而已,你何必這麼生氣呢?”
王琴實在聽不下去了,惱怒地衝過來,一巴掌正要扇下去,卻被鄰座的紳士男子闡某伸手攔下。
“阿姨,他是被人下了迷藥。”闡某此言一出,眾人都覺得驚愕。只見闡某立即扒開白駒義的上衣,以指力快速點了白駒義身上的幾個穴位,將白駒義體內的藥毒逼至指間,繼而用小刀劃破他的指腹,流出粉紅粉紅的血來。“這是忍者的奇淫迷幻粉,服下後融入血液,進入大腦,下藥者便可以控制服藥者的行為。”
“難怪我兒子突然做出這麼流氓的行為,經理,你給我過來!”王琴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