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沒搬動,白駒義拍了拍手起身,尷尬地一笑道:“經我鑑定,這車質量不錯。”
“切!”眾賽車愛好者無不嗤之以鼻。
蕭刑正好逮住他的小尾巴,揪住不放道:“最煩你這種不懂裝懂的傻缺,我聽巧兒說你都是騎腳踏車的,恐怕連車都沒摸過吧,更別說駕照了,還在這裡裝懂賽車。”
白駒義很是不爽地看著蕭刑,蕭刑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洋洋自得:“看什麼看,你要是懂,跟我說說這輛賽車的配置如何。”
這下白駒義被蕭刑懟得尷尬至極,這裡都是賽車愛好者,對白駒義這種每天騎著腳踏車滿世界跑的人充滿了鄙夷。見他說不出來,饒是他先前展現出無比的實力,目光裡仍是滿滿的輕蔑。
“說不出來了吧,鄉巴佬,要不要去問問你的富豪女老闆?”蕭刑譏諷道。
白駒義被他激出脾氣來,惱怒地說道:“我不懂賽車是嗎?好,那我們比試一場如何?”
“你?要和我比試?”蕭刑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地捧腹大笑起來:“你們聽到沒,一個連駕照都沒有的鄉巴佬,居然要和我比賽車,老兄,你分不分得清油門和剎車?”
“我分不分得清你別管,我就問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場!”白駒義較上勁來。
蕭刑那天在唐巧蓮家對對子被白駒義批得無地自容,今天他居然敢主動提出要和他比賽車,蕭刑哪有理由不成全他?蕭刑甚至想著,如果白駒義在賽車過程中出點什麼意外,那可是他自己活該。到那時候,唐巧蓮還不乖乖落入他蕭刑的手中?
此般一想,蕭刑得意地答應道:“好,我和你比,不過你若是輸了,就發誓這一輩子不許娶老婆,娶老婆就死個爹!”
好狠毒的毒誓,白駒義拖著下巴略一思考,美滋滋地回答道:“沒問題,但若是我贏了呢?”白駒義饒有興味地盯著蕭刑脖子上戴的一塊血玉琥珀道:“我要是贏了,把你胸口那塊琥珀給我。”
“這……”
白駒義此言一出,蕭刑嚇得臉色都變了。
這塊血玉琥珀是蕭刑家裡祖傳的,只有當下一代長大成人才能遺傳下去,蕭刑已經帶了四年。四年期間,從未生過病、受過傷。據爺爺稱,這枚玉里,藏著一隻瑞獸,充滿靈氣,能保佑佩戴者逢凶化吉,歲歲平安。
“怎麼,不敢?不敢就早點認輸,免得到時候輸了比賽,多丟人啊。”白駒義故意言語相激道。
“蕭刑,怕什麼,難道你還真會輸給他不成?”這下,龍鵬站出來鼓勵蕭刑道。
“是啊是啊,跟他比,讓他看看,咱們火狼車隊的實力!”粉絲們紛紛站了出來。
“好,琥珀就琥珀,白駒義,你可別怨我,這是你自己找死!”蕭刑咬起了牙關,上了自己的賽車。
秦嵐走過來,擔憂地對白駒義說道:“小義,比不過別硬撐。賽車和普通的車區別巨大,不是你會開車,就能玩得轉的。我的保鏢已經來了,就算你不比,他們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秦嵐說著指了一下後面,白駒義回頭一看,艹,兩車人,齊刷刷的西裝墨鏡保鏢,看起來拉風無比。不過白駒義還是拒絕了:“人必須信守承諾,不可能說出去的話還收的回來。”
見他這麼自信,秦嵐說不出的疑惑,他是瘋了嗎?還是他真的會開賽車?從白駒義家裡的條件看來,他不可能接觸到賽車這樣的事物才對,那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秦嵐知道白駒義不是個莽撞的人,他既然敢這麼說,必然有他的決策。正因為如此,她才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真的會開賽車?
白駒義坐上了龍鵬的那輛賽車,左撓撓右抓抓,悠閒地躺在駕駛座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