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颳起了風,到得下半夜,大雨傾盆而至,電閃雷鳴。
白駒義睡到半夜,被電話驚醒。
是梁齊打過來的,看到來電顯示白駒義就有點慌了,連忙接通問道:“梁齊,魚塘出什麼事了嗎?”
“白哥,出了點狀況,打雷把棚子劈倒了,砸死了一些龜種和龜蛋,我們現在正在清點損耗,您要不要過來看一下?”梁齊有些忐忑不安地說道。
“好,我現在過來。”白駒義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白震也醒了過來,見白駒義要出門,很是疑惑:“兒子,這大半夜你去哪?”
“我朋友的養殖場棚子倒了,讓我去幫下忙。”白駒義胡亂扯道。
“那是得去,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爸支援你。”白震看好白駒義道。
白駒義釋然一笑,開了門:“我走了,您也休息吧。”
白駒義搭車來到雞鳴村時,已經是凌晨5點,此時楊三嘯指揮著已經把棚子復原了,只不過砸死的龜種和碎掉的龜蛋卻是活不過來了。
“死了多少?”白駒義看著碎了一地的龜蛋,很是鬱悶道。
“龜死的不多,就十來只,但是兩個孵育箱被砸壞,連帶裡面的六百枚龜蛋全碎了。最可惜的是,這一批是三哥精挑細選出來的一批優良品種,本來是打算做精品培育的,結果全沒了。”說到這些梁齊都感到頗為傷心,畢竟這個金錢龜養殖場,是他手把手和楊三嘯他們一起建起來的。
白駒義皺了下眉頭,六百枚最看好的龜蛋就這麼沒了,要說不心疼肯定是假的。這些龜要是孵出來,一隻得好幾百,六百枚就是十多萬。
不過常言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沒了就沒了吧,檢查一下其他棚子的穩固性,儘量把孵育箱放在安全的地方,別在出這樣的事就行。”儘管心疼,但是損失還是在可承受範圍內,如果要是碎的不是六百枚龜蛋,而是六百隻龜種,那白駒義可真是要傷筋動骨了。
白駒義把幾人召集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補救的措施。楊三嘯說道:“老闆,我們搞了這麼大一個場子,總投入一百多萬,我覺得應該給我們的產品買一份保險,這樣如果發生不可避免的災禍,也可以分擔一部分風險。”
白駒義點了點頭道:“明天我去辦一份農業安全保障,另外我們會成立一個公司,掛名在大秦科技旗下。梁齊任養殖場場主,三嘯當總經理,還需要聘一個財務會計,工資三哥來定。這也快到月底了,三嘯你把工資提前給大夥結了,月末大家一起出去吃一個,費用算我頭上。”
“老闆,這才第一個月,百廢待舉,吃飯還是先別了吧,等下個月穩定了,再聚不遲。”楊三嘯說道。
“也好,那你們整完也去休息吧,辛苦大家了。”
這一天的雨是越下越大,白駒義回家後,雨就沒停過。
一出門到處溼漉漉的,白駒義索性待在家裡跟馬崇練起了泰山神腳。
“主公,你今天練功比之前積極得多。”馬崇很有些疑惑。
白駒義沒搭理他,自顧自地練習踢腿。
因為在飛機場遭遇了槍戰,白駒義如今對於學點防身術很感興趣。不僅練習積極,學起來也是認真得多了。
都說技不壓身,能學點防身本領,對自己有益無害,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