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妹妹怎麼了,這sao貨,我忍她很久了。白駒義,我知道你有催眠術。你就把我當空氣,她們也不知道。但你若是什麼都不做,我一定把你告上法庭。”顯然,鄭愷已經被矇蔽了理智,他現在只有滿腦子的骯髒想法。
白駒義蒙圈了,本來他潛入鄭愷家,打算做一次邪惡透頂的壞人,可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內心的那一點點小邪惡,和鄭愷對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種善良。
時代變了,隨著物質生活地飛速發展,人們不再滿足於物質上的享受,便開始催發出畸形、變態的精神嚮往。在白駒義這樣的窮人看來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的事情,在鄭愷這種小資家庭生活的少年看來,卻是習以為常,甚至,他覺得自己的變態,和劉哲這種富二代相比,簡直都不值一提。
“來吧,白駒義,我知道你很渴望,既然沒人知道,何必壓抑自己呢?跟我一起做吧!”鄭愷邪惡地笑了,看著地上美麗的妹妹,他猥瑣地搓起了雙手。
“做你妹!”
“沒錯,做我妹!來呀。”
白駒義沒法再跟他交流,否則,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也會被植入毒瘤。他立即用催眠術盯住鄭愷,鄭愷頓時惶恐,連忙集中意念抵抗,可惜始終是無法抗拒,片刻之後便睡倒在地上。
“真是個變態!”白駒義罵了一聲。將鄭愷妹妹和鄭愷見到他的記憶全部刪除,然後把鄭愷媽媽抱到沙發上,假裝成看電視睡著了。把鄭愷姐姐抱回臥室,蓋上了被子。
鄭愷則被白駒義扔到賓館,找了三個又肥又胖、不乾不淨的女人伺候他,鄭愷朦朦朧朧中甦醒過來,驚恐得剛想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啪的一下門被開啟,民警衝了進來,“掃黃,把衣服穿好,跟我來。”
鄭愷媽媽半夜被電視機的聲音吵醒,渾然不記得白駒義敲門進來,催眠她的事,只以為是自己看電視睡著了。
此時已是晚上兩點,她見書房的燈還亮著,便往書房走去。書房裡沒人,電腦卻還亮著,滿螢幕都是不乾不淨的圖片。
天啊,這是誰開的。鄭愷媽媽走到電腦前一看,網站上登入的id郝然寫著鄭愷的拼音:zhengkai000。
“這孩子,怎麼能看這種東西?”鄭愷媽媽羞愧地關掉電腦,往鄭愷臥室走去,開啟門,卻發現鄭愷並不在屋裡。“奇怪,大半夜的,去哪了?”
鄭愷媽媽還在想他是不是在衛生間,家裡的電話響起,接通電話,對面傳來警察的聲音。
“鄭愷媽媽你好,你家孩子涉嫖被抓,麻煩您來一趟警察局,謝謝配合。”
第二天,一則名為“高中生一次嫖三妓,被開除學籍”的新聞播出,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儘管這兩天學校給高三學生放假,但這絲毫不影響鄭愷一夜之間在校園‘成名’。
在高考瀕臨之際,原本有望考上一本的鄭愷,被直接開除學籍。這處分,這打擊,足夠鄭愷喝一壺了。更何況還落個眾叛親離、聲名狼藉。
“爸,我……我是被人陷害的。”鄭愷結結巴巴不知怎麼解釋。
“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連夜從外地趕回來的鄭愷爸爸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鄭愷媽媽想護著他,都不知從何說起。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寵慣鄭愷大半輩子,結果他竟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鄭家祖宗的臉都讓他敗光了,鄭愷一家人回去的時候,都不敢看街裡鄰居的眼睛說話。
鄭愷媽媽回到家,鄭愷妹妹哭泣不止。
鄭愷媽媽問她怎麼了,妹妹扒開睡衣給她看道:“媽,我屁股上有手印。”
“造孽啊!”鄭愷媽媽哀聲嘆氣,終於知道自己的慣養,讓兒子變成了怎樣一個驕縱淫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