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日了狗了,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書包里居然裝了那麼多錢,這傢伙不會是用催眠術,把人迷昏搶劫了吧?”出了門的豐城越想越不對勁,他終於無比地得意起來,連忙撥通了110,像只吃著腥肉的惡狗一樣興奮起來。
館子裡,黃瑤心情很亂,按理來說,昨天她就已經看清楚了豐城的真面目,可她今天又一次上當,當再次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時,她的內心仍然如此的翻江倒海。
“瑤姐,你爸爸跟我說過,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你太善良了,這樣遲早會吃虧。”白駒義給她倒了一點紅酒道:“喝一個吧,為這種人傷心,不值得。”
黃瑤端起紅酒,抿了一口:“謝謝你,小白駒。我真沒想到,他會壞到這種程度。”
“可以理解,因為站在你的立場,人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他那樣的事的。但人心壞的境界,總是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飯菜剛剛上桌,豐城便帶著警察衝了進來。
“就是他,那個小子,他用催眠術迷倒人搶劫了好多錢。”豐城指著白駒義惡狠狠地狀告道。
酒店的經理嚇壞了,黃瑤也是慌了神,白駒義卻是笑了,起身笑著朝為首的警官走去,道:“韓隊長,真是有緣啊,咱們又見面了。”
韓隊長見到白駒義,連忙伸出雙手握住他道:“小兄弟,看來咱們真是有緣。對了,有人報警說你用催眠術迷昏搶劫?”
白駒義哈哈一笑:“隊長,還有人說2018年是世界末日呢,您信嗎?”
韓隊長令人把豐城押了過來,問道:“你親眼看到他迷昏人搶劫?”
豐城臉色嚇得蒼白如蠟,怎麼都沒想到白駒義居然跟警察隊長認識,這真t見鬼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隊……隊長,他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書包裡起碼裝了十萬塊,他又會催眠術,不是迷人搶劫,還能怎麼有那麼多錢?”
“那就是沒看到咯?”韓隊長又問了一遍。
豐城知道遭殃了,也只得點頭道:“沒。”
“推理小說看多了吧,就這事你也敢報警!小蔡,抓了帶回局裡。”韓隊長雷厲風行地說道。
“是,韓隊。”繼而,豐城又一次被人架著從酒店拖了出去。
“小兄弟,對不住了啊。哦,順便好奇一聲,你這錢……”
“警官,是我給他的。我爸爸是天海公司董事長,這些錢都是正當來路。”黃瑤連忙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
“韓隊長要不一起喝兩杯?”白駒義問道。
“不了,剛準備下班,又給整了這么蛾子,打擾了,再見。”
警察離開後,兩人一陣無語。白駒義不禁感嘆:“所以說壞人是不憚以最壞的心思來猜測我們的。”
至此,黃瑤也算是對豐城徹底死心了。
這時,白駒義的手機響了,是陳芸打過來的。白駒義接通問道:“丫頭,怎麼了?”
陳芸語氣中充滿歡喜地說道:“詩魔,你開看微信,我給你發了影片。”
“什麼影片,把你樂成這樣?”白駒義好奇道。
“你別管,看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白駒義結束通話電話,點開微信,黃瑤也湊了過來,問道:“看什麼呢?”
“不知道,我女哥們發過來的。”白駒義開啟影片,一下子愣住了,這不是陳芸別墅後面的狗圈嗎?這怎麼拍下來了。
這時,影片裡出現了一隻小白鼠,慌慌張張地在草垛裡鑽進來鑽出去,突然,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喜馬拉雅白頭蛇如同閃電一般衝殺出來,一口咬住了剛想鑽進草垛裡的小白鼠,死死地咬住,任由小白鼠如何掙扎,也決計逃不出它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