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我懂了,你是說有人找你簽諒解書那件事嗎?”潘知覓突然反應過來,重重的給李若水的肩膀來了一擊。
“臥槽,你想起來就想起來,給我一錘幹什麼”李若水拉著潘知覓的身體靠過來,然後兩個人臉貼著臉,這就是俗稱的貼臉開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習慣了。”潘知覓迅速給李若水捏了起來。
“哎,跟你們說不明白,我先去醫院了,謝謝你們。”許悅轉身要走,但是被兩人攔住了。
“你不說,我們怎麼懂?”兩個人都很少和女生交流,所以經過深思熟慮,兩個人發出了直男第一聲。
“……”
“不是,我們的意思是,你說一下,我們幫你分析一下,這樣大家就懂了”李若水換了個更溫和的說法。
“算了不說了,兩個死直男!”許悅撥開了兩個擋著自己的男人,有些惱怒的跑了,大概有一些被發現吸煙的窘迫,也可能有著作為警察卻沒有匡扶正義,向資本低頭的羞愧。
“不是你的錯,悅悅姐,在理想和現實面前,大家都只能選擇現實,這根本就不是選擇題,沒有人怪你的,更何況這也不是什麼違法的事,你拿到補償是應該的。這並不代表你不能成為一個好警察。”潘知覓緩緩把許悅的疑慮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許悅沒有停下腳步,但是卻把潘知覓的話全部聽進去了,也許是打消了一些顧慮,許悅的腳步沒有那麼的沉重,而是帶了些許的輕盈。
李若水也在考慮著這個問題,很明顯剛開始他對許悅的決定是不理解的,尤其是他看見協議書上簽著大大的許悅兩個字的時候,他有些不太開心,甚至對許悅帶了一點的偏見,她是怎麼能原諒傷害了自己父親的人的?
就跟李若水一樣,他永遠都不能釋懷自己的父母去世了,這已經成為他兩輩子的遺憾了,但是現在看著許悅的痛苦,他好像可以理解了,不是許悅選擇了原諒,還是選擇了生活下去,她也沒有忘記,只是選擇了繼續生活下去,無論是住院還是治療還是生存下去,都要有資本。
這也是李若水第一次發現,好像自己的三觀有些許的扭曲,好像把複仇看的太重了,可是讓他放下,他真的做不到。
“水水,走了,回家了。”潘知覓看著李若水沉默著一言不發,就知道李若水在思考,所以把李若水從思考了叫了出來。
“潘子,你說我是不是對仇恨看得太重了,我還像以前的我嗎?”李若水有些害怕,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向著另一個人變化。
“你不像以前的你,因為你像我愛的你,糾結這麼多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過好當下最重要,所以過兩天就上課了,要不要和你小男朋友我去玩一點開心的遊戲呢?”潘知覓看出來李若水狀態不太對,故意逗他玩。
“什麼小遊戲?”
“當然是一些成年人才能玩的遊戲啦~”
是的沒錯,潘知覓晚上帶著李若水玩了四個小時的密室逃脫,而且是兩個人單挑重恐難度,每個人要做兩個以上的單人任務。
“救命啊啊啊啊”兩個人的喘息聲和尖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