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總算告一了段落,福瑞斯特保證不再追究陳塘的‘過錯’,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去找森普瑞斯,由森普瑞斯親自安排一次針對血戰的特訓。
儘管摩黛絲並沒有把森普瑞斯放在眼裡,但大老闆的要求卻不得不遵守。
“原來你早知道卡爾文安排了這次戰鬥,你卻沒有提前告訴我,導致我錯手殺死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在去訓練場的路上,陳塘憤憤不平的質問著摩黛絲。
“我告訴你這意外就不會發生了嗎?”摩黛絲嘲弄的一笑:“不過你也真下得了手,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死了還真可惜啊,呵呵,跟我說說你當時的心情吧,鐵面,是沮喪痛苦還是依依不捨?”
“你還有心情說笑?”
此時摩黛絲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笨蛋,我是為了大局著想,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怎麼能夠得到大老闆的信賴?又怎麼能夠離間卡爾文和福瑞斯特之間的關係?”她得意的笑了笑,接著說:“況且真要說起來的話,我可還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呢,呵呵。”
“哼,你說得倒是很輕巧,不過姑且算你救過我一次吧,我們之間就算扯平了。”雖然覺得摩黛絲說得有點牽強,但仔細想想卻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因此陳塘預設了她的話。
可能福瑞斯特已經命人把他的命令傳達給了森普瑞斯,陳塘與摩黛絲來到訓練場的時候,角鬥士教官已經站在場上等著他們了。
森普瑞斯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絲毫沒有平日裡那種親近平和的神態。
“這傢伙整天待在訓練場上不會覺得悶嗎?我可從沒見他在角鬥士之家出現過。”弗萊索斯遠遠的就開始議論起了森普瑞斯的私生活,語氣中是滿滿的自傲。
“我也不明白大老闆為什麼要我們來找他,他有什麼值得教授給你的技巧嗎。”
“你在問我?”陳塘皺了皺眉。
摩黛絲笑了一下,動了動嘴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跟他還是有點交情的,應該瞭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我不太清楚,”陳塘搖了搖頭回答:“但能當上戰爭之手的教官,實力應該不會太差。”
“哈哈,只要福瑞斯特同意,你也可以當這裡的教官,只有怕死的角鬥士才不願意上戰場。”
“也許吧,但也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樣,我曾邀請他加入你的隊伍,可是他拒絕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陳塘仍略感遺憾。
摩黛絲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我們的隊伍雖然缺少人手,但也不是每個廢物都願意收留,想讓我看上眼,至少也要能夠擊敗魔鬼再說。”
“沒人可以擊敗我,你也只是摩黛絲女士開了後門才被允許加入的,凡人!”弗萊索斯張牙舞爪的說道,想要憑此威懾住陳塘:“至少這個懦弱的教官比你有自知之明,因為怕死而拒絕了你,他的選擇很正確,哈哈。”
陳塘只得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這時候森普瑞斯已經遠遠的看到了他們,他立刻踏著穩健的步伐,朝陳塘走了過來。
“我們又見面了,森普瑞斯教官。”陳塘伸出手,想跟他套下近乎。
但奇怪的是森普瑞斯竟無視了他。“都準備好了嗎?”他一見面就這樣問道。
陳塘有些尷尬,只得悻悻然的縮回了手。“準備好了什麼?”他不解的反問。
森普瑞斯皺了皺眉:“當然是特訓的事,大老闆讓你們來,難道沒有把要做的事情告訴你們嗎?”
“呵呵,有人還沒開始當教官呢,就已經在這裡耀武揚威的了,這可真有趣兒。”摩黛絲斜斜的打量著森普瑞斯,眼睛裡那種鄙視的目光毫不掩飾。
“更有意思的是有些人自討沒趣,還以為別人會拿你當一回事呢,結果卻連正眼都不瞧你一下,哈哈。”
弗萊索斯和摩黛絲的嘲諷陳塘只當沒有聽見,當然他也不想讓森普瑞斯難堪。
“特訓什麼時候開始?”他聲音嘶啞的問道。
“已經開始了,請跟我來。”
“呵呵,又在故弄玄虛了?”摩黛絲鄙夷的笑道。
“我看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弗萊索斯用他那粗糙的手肘捅了捅陳塘的胳膊,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看他跟你一樣,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陳塘聳了聳肩,輕鬆的答道:“沒錯,我是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像你這種比我更差勁的就只能是一無是處了。”
“誰說我比你差勁!”魔鬼瞪起眼,很不服氣的看著他:“你還沒領教過我的手段呢,凡人!”
“你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的確玩得很溜。”陳塘敲了敲鐵頭套,意思指的是弗萊索斯製造人皮面具的本領。
森普瑞斯帶他們來到的,是一個巨大的地下訓練場,這個訓練場只有一條長長的弧形走廊可以通往地面,森普瑞斯一邊走一邊在前面介紹:“你們現在看到的是專門為參加血戰的角鬥士準備的特訓室,這地方一共被分成了三塊區域,只有完成全部特訓課程的隊伍,才有資格稱自己為‘血戰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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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塘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他們現在正走在一條長長的弧形走廊上,每隔一段路,右邊的牆壁上就會看到一扇緊閉著的大鐵門。
雖然時常會到訓練場上來溜達兩圈,但他從來都不知道戰爭之手的地底下居然還有這麼一個隱蔽的地方。
“別賣弄關子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以摩黛絲的精明,居然也猜不透森普瑞斯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