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劍直劈而下,速度快若閃電。瞬間鋒利的劍刃擊在木樁上,似乎有某種神秘而強勁的疾風貼著風刃在呼嘯中掠過,神秘的風加持了他的力量,竟讓他在一時之間感覺不到了傳奇佩劍的重量,彷彿他此刻握著的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而非一柄重達二十斤的寶劍!
“好驚人的力量!”陳塘大吃一驚,看來‘布麗奇特’擁有駕馭風的能力,能夠讓他的攻擊在短時間內變得更加的致命和迅捷。
‘啪!’眼前的木樁登時就碎了,因傳奇佩劍激發的‘魔法風刀’以可怕的速度直接碾碎了它。
這時候,陳塘的背後突然響起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以陳塘現在的耳力,立刻就警惕的豎起了耳朵。
其實他用不著回頭就猜到是誰來了,森普瑞斯走路時的聲音總是這麼有規律,彷彿每一步之間的距離都是相等的,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此時,陳塘的嘴角划起了一道笑容,他忽然突發奇想,想要試探一下森普瑞斯的真正實力。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轉過身一劍揮向森普瑞斯的胸口,森普瑞斯露出了驚駭的神色,不過縱使感到吃驚,他仍非常果斷的拔劍出鞘,直接往陳塘的脖子上一劍砍下去。
俗話說,最好的防禦手段即是進攻,森普瑞斯向陳塘完美的展示了這句話的實戰意義。
由於他這種看似兩敗俱傷的打法,導致陳塘唯一的選擇就是縮回長劍並試圖擋住他的攻擊,不過在普通人眼中這樣合乎邏輯的做法卻根本讓陳塘嗤之以鼻。
他微微一笑,竟然一點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森普瑞斯臉色大變,他絕想不到陳塘居然寧可跟他同歸於盡也不願意放棄這次攻擊的打算,如果兩個人都不退後,那麼最糟糕的結局就是陳塘的脖子被砍斷而森普瑞斯的胸膛則被劈開。
面對陳塘咄咄逼人的攻勢,此刻的森普瑞斯只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他原本只是想以攻擊的姿態逼其回防,沒想到陳塘居然直接無視了他的意圖,而打算和他來一次同歸於盡的互攻,在相互攻擊要害的情況下,誰先收手誰就算輸了,這應當算是心理戰的範疇了。說實在話,森普瑞斯倒是很佩服陳塘的膽量和氣魄。
並非每個人都有這種不怕死的精神。
“等等,我不是有意要靠近你…”森普瑞斯可能誤解了陳塘的意思,因此急於解釋。
但陳塘只想跟他切磋武藝,以角鬥士之間的那種方式。
森普瑞斯顯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只好手腕向下輕輕一壓,他那把鋼劍的劍柄頓時就砸中了‘布麗奇特’的劍刃。‘當’的一聲,兩個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剛才森普瑞斯很輕鬆的就擋掉了陳塘的攻擊,這還是他在很被動的情況下辦到的,隱隱中陳塘覺得自己應該算是落了下風。
不過他也沒有傾盡全力,至少在使用‘黑暗能量’和‘獸擊’這兩方面上他保留了實力。
“厲害啊,”他笑了笑說:“你這個教官果然不是白當的。”
“對不起,我只是看到有人在訓練場練習,就想過來看一看,並不是有意要偷看你訓練的。”
“用不著向我道歉,應當說是我先偷襲了你,鐵面馬基維利,”陳塘伸出手,說出了他的假身份。
森普瑞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如果你不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幾乎以為你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假扮的。”
“你的老朋友?”陳塘忍不住有點好奇:“森普瑞斯教官在戰爭之手也有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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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個只見過幾面的老夥計,他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出現了,我擔心他出了什麼事。”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幫你尋找他的下落。”
森普瑞斯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說:“恐怕想找到他的機會很渺茫,如果一個大活人突然有一天在戰爭之手消失了,那麼還能把他找回來的機會幾乎等於零,他不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也不是我最後一個朋友,我只是替他感到惋惜罷了,原本以他的能耐,應該可以在這地方闖出一片天地的。”
“聽起來好像他也是個角鬥士,並且實力不俗。”
“除了說話的聲音之外,其實他跟你倒有很多相似之處,都喜歡獨自到訓練場上來練習劍術。”
陳塘越聽越覺得離奇,森普瑞斯說的這個人該不會就是他自己吧?這種想法不禁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陳塘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他與森普瑞斯一共也沒見過幾面,更別談有什麼交情了。
但如果對方允許,他倒很願意跟他交個朋友。
“那可能是我的榮幸,要知道我的嗓音可是在禁閉室裡被燒紅的烙鐵燙壞的。”
“抱歉,提起你的傷心往事了。”
陳塘並沒有介意什麼,事實上自從見識過福瑞斯特的防衛力量之後,他對森普瑞斯只有變得更加的敬佩,那些經由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守衛,戰鬥力絕不可小覷。
此時他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既然森普瑞斯負責幫助福瑞斯特的手下進行劍術類的訓練,那麼他同樣的也一定對他們的佈防有所認識。
如果能夠得到他的信任,那麼潛入福瑞斯特府邸的任務是不是會輕鬆許多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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