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突然他抬起腿,猛地一腳狠狠踹在薩利姆的褲襠裡,出乎意料的是薩利姆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但他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了。
陳塘咬了咬牙,又是一腳踢在同一個位置上,薩利姆停頓了兩三秒鐘之後,突然“啊嗷!”的一聲慘叫,頓時痛得跪了下來。
他抬起頭,憤怒已經支配了他的情緒:“你這個…可悲的雜種!”
“我看你才是雜種!”陳塘猛地跳起來,狠狠一拳打在薩利姆臉上,似乎有人看到一顆牙齒在重力的打擊下被從薩利姆的口腔裡飛了出來。
薩利姆吐了一大口鮮血,然後他的鬥志卻更旺盛了。
陳塘想要一鼓作氣的拿下他,於是抓住他的雙手,竟整個人把他抬了起來,摩黛絲吃驚的看著他,陳塘扛著薩利姆轉了一圈之後,將他狠狠的丟出了大門外。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可憐蟲!”他慢慢走到角鬥士之家的大門口,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薩利姆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你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薩利姆猛地抬起頭,那些跟出來瞧熱鬧的角鬥士都被這種可怕的眼神震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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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不曾體會過真正的力量,啊!”這可怕的戰士怒吼一聲,彷彿晴天響起了一陣霹靂,隨後陳塘竟吃驚的看到一層濃烈的殺意以薩利姆為中心,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這是…”此時跑出來觀戰的摩黛絲異常震驚的看著薩利姆,幾乎已經驚呆了。
“這傢伙,想動真格了嗎?”弗萊索斯轉過頭,一張深藍色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摩黛絲女士,事情看起來似乎已經有點不受控制了。”
“哼哼,我們在血戰的戰場上,遲早會碰到薩利姆,如果鐵面在這場戰鬥中被殺死了,那麼只能說明他還不夠強,讓一個不夠強的人來作我們的隊友根本就不靠譜,到時候我們仍需要再去找一個強大的夥伴才行。”
“可是在戰爭之手競技場裡,還有誰能抵擋住薩利姆的‘極度殺意’?”弗萊索斯開始覺得這是一件很難辦到的難題。
然而摩黛絲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回答說:“仔細觀察一下薩利姆是如何使用他的‘殺意’的吧,如果能夠找出他的弱點,那麼咱們的朋友犧牲得也算有點價值。”
“哈哈,我明白了,您這麼快就已經把他拋棄了,這才是我一向所侍奉的摩黛絲女士。”
摩黛絲與弗萊索斯的談話很小聲,陳塘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在談論些什麼。
但是摩黛絲的背叛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在他扔出長劍的那一刻起,陳塘就知道與薩利姆戰鬥的始終都是他自己一個人。
孤高的老虎怎麼可能像獅子一樣集體狩獵呢?
“很少有人能夠勘破力量的本質,可是一旦感受到了那種…原始的…本能的力量,你才能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強大!”薩利姆好像吸食了致幻劑的魔癮者一樣露出了詭異的神色。
雖然他現在的狀態看起來相當奇怪,不過陳塘絕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能感覺到薩利姆身上爆發出來的殺氣正在變得越來越濃。
這層殺氣以無形的狀態在很小的範圍內呈直線上升著,儘管肉眼看不透,但任何一個心懷敵意的人都能切身的體會到這種殺意的可怕之處,殺意好像來自四面八方,它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給以人一種難言的壓迫力。
除非是一個心底純潔得像剛出生的嬰孩那樣平和安靜的善者,否則不管是誰只要有一丁點的殺心,就會被薩利姆的殺意所牽引,從而陷入到無窮無盡的殺意領域中。
顯然正如薩利姆所說的,他已經刺破了‘力量的本質是什麼’這一難題,不過他還只能算是剛剛入門的嬰兒罷了,若要說強大的‘殺意領域’就好比是一望無垠的汪洋大海的話,那麼薩利姆所掌握的本源力量只能算是一杯小小的茶水。
杯水車薪,是的,他施放的殺意根本不能稱之為‘領域’,只能算是他本體力量的一部分延生罷了。
可就算如此,他的天賦可能也已經達到了普通人無法企及的程度!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我可不怕你!”陳塘警惕的看著他,集中的精神正在努力抗衡薩利姆殺意的壓迫。
“你親自感受一下吧,哈哈。”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刀一樣瞪著陳塘。
被這種可怕的目光瞪住,陳塘竟好像被一道無形的鐳射鎖定了一般,全身居然僵硬得好像被人埋到了泥土裡一樣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