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笑了起來,整一個陰晴不定,“學生不是不服氣嗎,那就讓他們在打一次,也能幫我們這四位小同學,杜絕不少麻煩,一勞永逸,多好。”
其他老師:“……”
不,你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們已經開始為那四位學生,尤其那位叫離鹿的同學心疼了。
節哀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拉了一波仇恨值的離鹿,還在地圖裡當一個合格的奶媽,盡職盡職地跟在李越清的身後。
李越清已經對他的厚臉皮認輸了。
“這花挺好看的,李越清,送給你。”走著走著,離鹿看到地上長得一朵小花花,便摘了下來遞給李越清。
李越清皺眉:“不要再給我花了。”
依蔓和維克已經習慣了,離鹿一路上,也不知道送了李越清多少次花,而他們,一次沒收過。李越清呢,嘴裡說著不要,手上還是接了過去,現在手裡都攥了滿滿當當一大束花。
行吧,電燈泡當久了也就耳熟能詳了。
不想繼續看兩個男人“打情罵俏”,依蔓開啟光腦說起了正事,“還有九個人,他們會在哪裡呢?”
“模擬訓練只能在訓練館內進行,訓練館面積有限,他們肯定是在我們附近的。”維克分析道。
道理大家都知道,但真要找起人來卻不容易。在訓練館外的人來看,他們和其他人或許只相隔了數米,但在進了地圖的人看來,面前就是重巒疊嶂的森林,每走一步,眼前的畫面都是陌生的,他們與別人怕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隔了上千米。
在大家思考著要上哪去找人的時候,剩下的九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離鹿他們的面前,並且……還帶來了一份大禮。
維克目瞪口呆地看著摩肩擦踵,沖著他們來的大片人影,下巴都要掉了,“什麼情況,這些人打哪來的?那邊那幾個,他們不是剛被我們殺了嗎?考試怎麼還帶複活的!”
離鹿嘖了一聲,“看來,我們被針對了。”
李越清略感頭疼,“應該是羅副軍團長的手筆。”
依蔓擼起了袖子,不覺技癢,“打回去就完事了!”
維克抓著頭發,著急道,“不是,你們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前面可是來了兩百多人,兩百多!話說,你們是不是淡定過頭了?”
“管他多少人,能打幾個是幾個,死之前多拖一個都是值的。”
依蔓瞪著他,似乎隨時就想往前沖去。
“姐,你別沖動啊。”維克連忙拉住依蔓,巴巴地道,“我們是不是得先商量一下對策?”
說著,維克看向了李越清。這一路以來,都是李越清指揮著他們的,維克就盼著他能想出點什麼方法。
而李越清感受到了他炙熱的視線,幽幽地道,“我們只有四個人,你覺得除了逃,還有別的方法能對付兩百多人嗎?”
別忘了,在模擬訓練這裡,他們要啥沒啥,再多的對策都白瞎。
維克差點沒跪在地上。
離鹿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就是挨一頓揍嘛,又不是真死人。”
李越清跟著道,“德魯的醫務室應該挺先進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們應該都能把人救起來。”
模擬訓練場裡面受的傷,都是實打實的。維克已經感覺渾身都開始疼了。
他後悔了,就不該貪一口吃的來什麼德魯。
媽媽他要回家,軍校太可怕了!
回家是不可能回的,就是能回,也得把這頓揍給捱了。離鹿注意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投擲在了自己的身上,挑了挑眉,“同學們似乎對我有什麼意見?一個個這麼火熱地看著我,就好像……我撬了他們的牆角似的。”
李越清淡淡地道,“哦,你還想撬人牆角啊。”
離鹿笑了,“你這只腳算嗎?”
李越清不看了,轉頭看向氣勢洶洶沖著他們來的人,蹙起了眉頭,“別貧了,你這個‘柔弱’的奶媽,也該活動活動了。”
離鹿嘆了口氣,“想當個躺贏的鹹魚,真難。”
李越清翻了個白眼,“給我好好工作。”
離鹿笑了,轉了一下肩膀,神態自若道,“好好好,我會好好工作的。我家指揮大人大概也累了,這回就換我保護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