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誰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這是個該被送上絞刑臺的瘋子。
他又想起萬霖的那雙黑色眼睛，現在仔仔細細回想，那雙眼睛簡直跟野獸的豎瞳一模一樣。原來早已有跡可循。
方淨秋臉上帶著憤怒，“所以為了這個實驗，他糟蹋了一個.......讓龍大寶龍二寶誕生後，又想捉小龍崽完成他的實驗？”
多諾萬嘴角抽了一下，那個瘋子只是取了他的姐姐的卵子而已......
多諾萬跳過這個話題，“他從......其他龍身上掠奪的精神力已經耗竭。”
而萬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奪取龍大寶龍二寶的精神源核，擁有少部分他的血脈的幼年龍族是最好的奪舍物件，要是真的成功，說不定萬霖就真的能成為龍族。
當然，就算他奪取成功，也無法度過蛻鱗期，而是會發現自己的身體迅速衰竭，成為一灘肉泥。
方淨秋聽了這麼多超乎他認知範圍內的東西，心情複雜。萬霖想要瘋狂地變成龍族，是覬覦龍族力量的強大，不惜要掠奪自己親生孩子的地步。
雖然方淨秋覺得這麼個瘋子，可能在他的心中，龍大寶、龍二寶沒有比他的實驗儀器更重要。
方淨秋腦中思緒紛雜。
多諾萬同他講這麼多，一方面是告知一些龍族的事與方淨秋聽，也是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們雖然沒有生殖隔離，但是仍舊是不同的兩個種族。多諾萬在告白失敗後想了許多。他覺得方淨秋不肯答應自己，也是自己沒有告知過對方自己的相關事情，方淨秋對自己並不算了解，又談何答應自己的告白。
還有另一個方面.......
多諾萬將方淨秋早前送給他的一個玻璃瓶拿出來，裡面裝著的靈泉原液只剩下了半瓶子。
多諾萬看著方淨秋，認真地道了謝。
方淨秋給他的靈泉原液很好用，在方家還沒恢複記憶的時候，多諾萬就本能感覺方家的水其中蘊含著某種能量，雖然很少，但是對自己有好處。
而方淨秋種出來的那些蔬菜中也有類似的能量。
他直覺方淨秋身上可能會有某些自己需要的東西，才會賴在方家，給方淨秋打工。
在與方淨秋相處久了，多諾萬漸漸發現了不對勁。龍族的直覺告訴他，方淨秋身上還有一種他也無法捕捉的存在，那些能量正是這個未知存在帶來的。
而他也沒有從它身上感受到惡意，多諾萬只得暗中觀察。
後面恢複記憶，多諾萬也沒有選擇離開，那時多諾萬對於方淨秋有些異樣情愫，只是他自己沒發覺。
這瓶靈泉原液提供的能量讓戰場上一些精神力受損計程車兵們精神識海得到撫慰增益。
那些精神力耗竭，戰後可能會因為精神力受損嚴重而退役計程車兵喝了稀釋過後的靈泉水後，精神識海的情況好轉許多，還能繼續留在部隊。
多諾萬能夠留下這瓶靈泉原液還是因為那幾個軍團長打不過他，不然今天方淨秋看到的就是個空底瓶。
聽到多諾萬的話，方淨秋笑眯眯，“我這裡還有一些靈.......靈泉水.......”
以這小子的敏銳度，估計早就發現了，方淨秋也沒再瞞著他。
多諾萬認真看著方淨秋，鄭重其事道：“我想代表特殊部門同你談一筆訂單。”
方淨秋有些意外，多諾萬臉上的表情格外嚴肅，似乎真的想和他談一筆交易。
“特殊部門可以出1000星幣購買3靈泉原液，你有多少，我們想要多少。這是合同。”
連合同都準備好了，方淨秋拿起來仔細看，並沒有因為兩個人是熟人所以粗略掃過去。
親兄弟還明算帳呢。
而且他與多諾萬還不是親兄弟，對方現在代表的是湖星的政府部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