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後面方大姐還向他要過禮金,她都結婚好幾年了,還有臉向還在讀書沒有經濟能力的弟弟要結婚禮錢補給她。
方淨秋覺得,要是有展示極品親人的節目,他高低得讓方大姐和那個大姐夫參加。
大姐夫也不是啥好東西,誰知道方大姐背後是不是有這個男人攛掇,傷感情的事都讓方大姐做了,男人卻能躲在背後分錢。
方淨秋冷笑,天底下就沒這麼好的事。
他將門鎖上,不管外面敲門聲多響,對外面喊了一句:“這門是新裝的,要1580星幣,我這有星幣交付截圖,你們要是敲壞了要賠給我1580星幣!反正出了村就是衛兵所,我也不怕你們賴賬!”
門外兩人將方淨秋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臉色扭曲一瞬。
敲門聲果然變小,還有方大姐的抽泣聲:“小秋,我知道你是怨恨大姐這麼多年沒來看你,沒來看爸媽,可是......可是......大姐在外面的生活也很不容易啊,你大姐夫工作忙,常年不回家,我還要照顧你的兩個侄兒......”
“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你的兩個侄兒......大姐真的對不起你,但是你兩個侄兒還要上學、要買戰服上課外班,一筆筆都要花不少的星幣......”
方大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他們這動靜引來的村人們和遊客們見到方大姐這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無限憐惜。
特別是方大姐被大姐夫扇腫的那邊臉還帶著巴掌印,她一邊哭著,一邊捂臉,看上去特別能引起人的憐惜之情。
“這...這該不會是秋兒扇的吧?婉豔再怎麼說也是他大姐,怎麼能下得去這個手?”
“不可能吧,小老闆不可能會打女人啊,我就沒見過他發脾氣。”
“這種平時不發脾氣的老實人一旦發起火來才最恐怖,我鄰居家一個遠親就是老好人,在被老闆欠錢後直接把人一家四口都滅門了,事情發生後大家都說他不會做出這種事......”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方大姐和大姐夫嘴角勾出得意的笑,被門擋著,沒讓人看見。
方大姐喊門的聲音更加悽愴,“小秋,你開個門,咱們有事好好商量,至少讓我見見爸媽吧......”
大姐夫:“小秋!你這孩子,快讓你大姐進去吧,婉豔每天都跟我說要來十三區看爸媽,可惜都因為孩子的事耽擱了......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你不要這麼激進......”
圍觀的人聽著,有些不忍心,也跟著勸道:“你們終歸是一家人,家和萬事興,有什麼矛盾說出來嘛,這麼把人關在外面不太好吧......”
“小老闆,我看你大姐大姐夫面相都是敦厚的人,說不定你們之間真有什麼誤會呢......”
“兩口子在外區拼搏,要是沒有家人幫忙確實挺累的,也不怪他們一直找不到時間回來看父母......”
“唉,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打人啊,她也是你親大姐......”
方淨秋聽著外面人的表演,嘴角抽搐,這人,給他臉他不要是吧?
“因為孩子的事耽擱,還是因為覺得我們給你們丟臉了不願意來,你倒是說說!”
方淨秋突然開門,方大姐和大姐夫一個不慎,栽倒在地上,身後圍觀的人群中走出幾個村民遊客把人扶了起來。
方淨秋抱臂看著摔倒在地的兩個人,沒有一絲攙扶的意思。
圍觀的人心裡覺得他有點冷血,心裡有了些微詞。
方淨秋:“給你們臉不要臉,非要我講給大家聽是吧?那就讓大家聽聽我大姐是怎麼勾搭上我二姐的男朋友,我大姐夫又是怎麼兩頭騙想坐享其成的吧。”
桃色新聞最能引起人的探知慾望。
方淨秋剛剛和方二姐實時直播這兩人的表演,氣得方二姐都想立馬殺回十三區。她讓方淨秋將兩人聯合起來瞞著她私下茍合的事都宣傳出去,讓大家都知道這一對姦夫□□的做過的事。
方淨秋開始還覺得對方二姐在村裡的名聲不好,方二姐卻不在乎。
她又不住村裡,現在都結了婚孩子都有了,還真不在乎以前發生過的事,那道疤下面已經長出了新的血肉,過往的痛苦悲傷早就丟棄在時光夾層。
方二姐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讓這兩個狗男女丟臉丟到全村。
方淨秋暗中調了一下攝像頭,讓攝像頭對準方大姐和大姐夫那兩張破了相的臉。
另一邊看著螢幕裡影片電話方二姐爽得頭皮發麻。
圍觀的遊客和村民們聽到這種兩女一男的八卦,一個個耳朵拉得比驢還長,望著方大姐和大姐夫的眼神原來還帶著同情,現在同情褪去,帶著些鄙視。
但是大概兩人的臉看上去太慘了,圍觀人們沒有真開口諷刺嘲笑。
方大姐聞言一口白牙都快咬碎,眼底帶著猙獰色彩,“小秋,你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做出這種事了?我和你大姐夫是正常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