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那會順手拿的。”
“......挺順手的。”
“親完了嗎?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動了動腿,原本是一隻腿架著,現在雙腿都不在掌控中,有一隻腳被梁聞淵攥在手裡,“不是說好了,今晚你不準動手。”
深邃的眉眼變得更為侵略,梁聞淵沒停,繼續□□著,抬眼的時候心中的愛欲完全從眼睛中洩了出來,在碰到時,莊渚玉沒什麼力氣地想把他推開。
“不會太久的,很快就好,十分鐘好不好,手機在這,可以用計時器。”
“神經吧你。”從嗓間喟嘆一聲,莊渚玉見他還真的去拿了手機,壓根沒心思管他,“這也能計時,做的時候你也計時啊?”
梁聞淵沉默了,輕聲說道:“那不行。”
手機被扔在一邊,脫下的衣服堆在一塊,莊渚玉的上衣成了半身的效果,柔韌的腹部露在空氣中,小腹的位置一直被親著。
根本沒人在意時間的概念,空氣散發的味道越發黏膩,氣流順到這裡都要被滯留一段時間。不再收斂喘息聲,莊渚玉微微張開嘴巴,每次想說話的時候都被猛地刺激到,最終什麼都說不出來。
小腹收緊,莊渚玉大腦一片空白,緩了很久很久,像是過了一個新世紀那麼久,他懶散地睜開眼睛,臉上呈現出點饜足的神態,輕微上揚的眼尾泛著紅,睫毛投下一層陰影。
梁聞淵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他似乎也非常興奮,絲毫不遮掩迷戀的樣子。
“......過分。”良久,莊渚玉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討厭的。”手心濃濃的一片,梁聞淵低頭看著。
“還看,快點擦了。”胡亂摸了一通,莊渚玉扔了包紙巾給他,正中他的胸膛,發出悶重的一聲。
擦得非常緩慢,梁聞淵擦著指間的位置,像是在端詳某種珍貴藝術品一樣,莊渚玉看著他,實在是受不了他的那種眼神。
床上床下都是一片狼藉。
“坐我身上。”
莊渚玉還躺在床上輕聲喘息,身體小幅度地起伏著,他咬著下唇試圖不讓自己發出過分的聲音,聽到梁聞淵冷不丁的一聲,喃喃道:“什麼啊。”
“不會有事的,坐上來吧。”像是在邀請吃飯一樣,梁聞淵沒等他回應,直接攔腰抱起他,讓他坐在腰腹上。
騰空著,又落了下來,梁聞淵肌膚的溫度很燙,肆意烘烤著他,紗布的材質磨著他的面板,他沒太動,也沒太用力,靠著撐在身側的雙臂撐著點力氣。
“真的沒事。”掐住腰的兩側,向下一晃。
莊渚玉這回真是坐了個實實在在。
“行吧,隨你,順著你心意這麼久,那接下來的都要聽我的。”說得斷斷續續,莊渚玉撈過散在床邊的領帶,抓起梁聞淵的手腕,沒用多少捆綁的花樣,將他的手腕綁在一塊,提醒著他,“這次真的不準再動手了哦。”
有種不妙的預感,梁聞淵視線黏在他身上,見他拆開了安全tao包裝,拆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塊,透出圓形印痕,他咬在齒尖,輕輕一拽便撕開了。
莊渚玉笑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壞事,他取出裡面的東西,小聲道:“報複你一下。”
戴上的途中,莊渚玉特意放緩了速度,過於猙獰了些,他也沒用過這東西,滑膩膩的,在手裡著實不對勁,想著是報複一下樑聞淵,反倒是覺得在為難自己。
喉間收緊,梁聞淵眯了眯眼睛,雙手有些酸了,要不是這股酸勁,他真當自己沒手了。
沒手可太好了。
“聽你的,想怎麼報複都行。”聲音中帶著點笑意,梁聞淵一動不動,專心看著莊渚玉的動作。
詞典裡哪有後悔這個詞語,戴上了一點,莊渚玉卻又拿掉了,手指關節時不時會蹭到。
“你很壞嘛。”撩起眼皮,莊渚玉蹙著眉,尾音卻故意黏膩,漫不經心的。
光是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耗費了很長時間,視線都快拉成絲了,再久一些甚至都能熬成一鍋糖漿。
“然後呢?”梁聞淵說道,視線帶著點提示的意思,望向了瓶子。
莊渚玉順著望了過去,想到了上回在酒店時的畫面,意思是,他要自己......啊。
簡直是腦子抽了,非得搞這麼一出,莊渚玉覺得和梁聞淵待在一起,每天都在胡來。瓶子被拿了過來,開啟了瓶蓋。
梁聞淵問道:“知道怎麼用嗎?”
莊渚玉平日愛說撩撥的話,這個時候對比起身下這個隱藏的悶騷,他的臉皮子著實有些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