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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哄
梁聞淵很早就醒了,醒來之時他和莊渚玉擠在同一張病床上,兩個人相擁而眠,面前的人睡得很安穩,沒有任何防備,放鬆地呼吸著。
梁聞淵就這樣一直盯著他。
昨晚手被牽住,莊渚玉出聲淡淡說了句“上來吧,和我睡一起。”
說完之後莊渚玉再沒有說過其他的話,只是給他挪了半個床位,而後閉上了眼睛。
梁聞淵甚至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試圖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也不是他的想象。
柔軟的發絲散在枕頭上,有一些接觸到了梁聞淵的頸側,梁聞淵輕輕地拈起,放在手心時不時撚兩下,哪怕只是這樣都能填滿他空虛的內心。
看了好久,莊渚玉一直都睡得很平穩,連呼吸的節奏都沒有錯亂過,收緊擁抱的力度,梁聞淵的私心佔據上風,他珍貴無比地摟緊了一些,感受著莊渚玉的溫度,傾聽著他的心率。
門被敲響了兩聲,梁聞淵剛聽見,門外的人就進來了,三個人一時也沒搞清狀況,七嘴八舌往外面冒話。
“昨天婚宴都快吃完了才知道這事兒,太晚了沒敢打擾,這不起了個大早看看啥情況,沒事吧?”
“嫂子到底咋樣了,也不知道那人怎麼混進來的,都是我們的錯,沒有提前對好人。”
董斯洺和楊念期你一句我一句的,像在說相聲,直到看見床上的景象,驟然噤了聲。
李巍搖搖頭,“嘖嘖”兩聲,“哎喲喲,沒眼看簡直。”
耳邊像飛來了數只蜜蜂,梁聞淵一句話也沒聽進耳朵裡,他扭過頭,還在抱著懷裡的莊渚玉,小聲說道:“他還在睡覺,沒醒。”
“哦哦。”楊念期立刻在嘴邊豎著食指,“都小點聲,別吵到嫂子睡覺。”
“怎麼感覺你跟陰陽怪氣似的?”董斯洺看他。
楊念期刻薄道:“心黑聽什麼都黑。”
嗡嗡地在說話,幾個人擠在床尾,把帶來的東西一窩蜂放在了桌子上,楊念期躡手躡腳,邊整理邊碎碎念,順便伸長脖子看了莊渚玉一眼,自言自語,“嫂子睡挺熟的嘛,沒事就好。”
李巍開始趕人,“我們快走吧,他寶貝著呢。”
耳邊清淨了,莊渚玉卻醒了,他蹙了下眉,在梁聞淵的懷裡動了兩下,習慣性伸手,一摸便伸到了梁聞淵的胸肌上,被覆蓋的肌膚像被燙了一樣。
“醒了啊,肩膀好疼......”撩起眼皮,莊渚玉又閉上了眼睛,轉了個身平躺著。
“肩膀哪裡疼?”梁聞淵坐起來俯身,“我給你按按。”
“不知道,可能是床太硬了,睡著不舒服。”剛睡醒,聲音有些黏糊,過了會兒,莊渚玉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衣服鬆垮垮地掛在身上,不經意間露出了些鎖骨。
這一覺睡得確實沉,到現在都還有些懵,手臂撐在床上,頭頂的碎發翹起來一些,莊渚玉半睜著眼睛,梁聞淵一聲不吭地把他的上衣整理好了,又給他撫平了頭發。
站在鏡子前,莊渚玉撕開牙刷包裝,洗完臉後他制止了梁聞淵的動作,按住他的手腕,“你的手最好不要碰到水,我給你洗臉。”
“我這隻手沒事,一隻手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