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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
“衣服還沒脫,全濕了......”白色的衣服被水浸濕之後幾乎要變成透明的,濕漉漉地黏在身上,沉沉地向下墜去,莊渚玉拽了兩下,捂著梁聞淵的嘴唇,“我讓你繼續親了嗎?”
“先穿我的,待會讓別人送過來。”雙手牢牢地扣住薄薄的腰側,梁聞淵仰著頭看他。
“誰要穿你的衣服。”懲罰似的,莊渚玉推開梁聞淵要湊上來的臉,緊緊捏著他的下巴不讓他動彈。
只對視著,一滴很小的水珠砸到梁聞淵眼睛上,他抬頭看了一下,“好像下雨了。”
莊渚玉也感受到了,他沒跟著仰頭,笑著說,“我還以為是你頭發上滴下來的水,想回去嗎?”
“不想。”雨勢不大,只能算得上是濛濛細雨,泳池中的水漾起輕微的漩渦,梁聞淵被他勾得難受死了,重複著,“不想回去。”
短暫分開,莊渚玉身上的衣服被水灌得很重,他想直接脫掉,雙手交叉,卻因為黏性過大,怎麼都脫不下來。
“手臂向上豎。”梁聞淵說著,攥著他的下衣擺往上掀,脫掉的時候揚了一身水,隨便放在了地上。
“穿著濕衣服真難受。”莊渚玉隨口說了一句。
雨勢有漸大的趨勢,但誰也沒有說要離開,莊渚玉雙手交疊,撐在大理石邊緣,拿著酒杯,自己沒喝,而是勾住梁聞淵的脖子,湊得近了一些,將酒杯遞到他的唇邊,做著傾倒的動作,喂他喝酒。
“嘴張開。”視線垂下,泳池的水起起伏伏,莊渚玉端著酒杯。
梁聞淵想拿過酒杯,卻被莊渚玉製止了,只能就著他的手喝,喝多喝少全憑莊渚玉來定奪。
“我自己喝。”傾倒的斜度有些大,喝的動作可以稱得上是狼狽,梁聞淵的下巴上流著酒液,順著滴到頸側和鎖骨上,黏黏糊糊的,透著一股葡萄的清香。
“不行,我買的酒,當然是我喂給你喝。”拒絕了,莊渚玉拿遠一點酒杯,指腹攆過梁聞淵的胸口,而後送進口中嘗了一口,極度蠱惑,“味道還挺不錯的。”
渾身的肌肉都在繃緊,梁聞淵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他的口中全是葡萄和酒精混雜的味道,鼻尖卻是莊渚玉身上繾綣又纏綿的氣息。
“還想不想喝?”莊渚玉問他。
雨下得大了一些,梁聞淵的喉結滑動,從下而上掀起一陣陣的電流感,他點頭,幾乎要聽不清自己說話的聲音,“想......”
一杯酒快要喝完,莊渚玉就著梁聞淵抿到的地方把最後的酒全部喝完了,故意撓了撓他的喉結,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葡萄的味道很濃。
激起的水流熱烈地撫摸著身體,身軀的距離壓得極近,捱到一塊,幾乎是心髒貼著心髒,似乎能夠聽到對方過快的心跳聲,耳邊是喘.息和雨落夾雜在一塊的聲音,身體被澆得越來越濕。
汗液和雨水混雜著,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水光。
幾杯酒全被喝完了,酒杯歪倒在地上,梁聞淵的手撫上莊渚玉的後背,摸起來像羊脂玉,他迷戀地從上到下來回摸了好幾次,“我從來沒有喝這麼多過。”
聲音有些發抖,因為他喝完酒後的確會做出出格的事情,而且由不得他反抗或是後悔。
“沒關系,反正你和我待在一塊,不會發生什麼的。”莊渚玉摸了摸他的頭發。
正是因為和莊渚玉待在一塊,梁聞淵才擔心,他欲言又止,望著滾到遠處的酒杯,眼神黏連在莊渚玉的眼睛上。
巨大的雨滴砸到水中,發出響動,耳邊縈繞著下雨時的聲音,像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突然之間,又難舍難分地親吻了起來,分不清結束的界限在哪裡,雨水拍打在臉上,落到嘴唇交纏的地方,被裹挾到舌尖,掃蕩著口腔內壁,空氣被互相攫取,呼吸逐漸混亂。
吻得很是狂熱,彷彿即便是世界末日降臨也無所謂。
舌頭發麻,莊渚玉呼吸不過來,但他沒有叫停過,在大雨中睜開一隻眼睛看梁聞淵,見他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理智,完全不似平日裡正經的模樣,這樣看著,讓莊渚玉的唇角翹起一些。
酒精起了些許作用,莊渚玉閉上了眼睛,沉溺其間,再管不得其他的事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周圍的燈光將莊渚玉的身影暈出一圈清冷的光,細膩的後背被一隻小麥膚色的大手包裹著。
“他們調的酒度數挺高的,我從來沒有這麼快醉過。”摸了摸自己的臉,莊渚玉的臉很熱,分不清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吻得過於熱烈的原因,他問著, “你呢?”
“有點暈。”給出了真實感受,梁聞淵親吻他的眼睛和鼻尖,純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