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啊。”沒當回事,莊渚玉坐在了副駕駛位,“就當是你在我等我了。早上不是說了,我晚點回去,也沒讓你過來接我啊。”
梁聞淵怕再不過來,莊渚玉就不要自己了,尋求他人的幫助,甚至對那個人産生了點別樣的情感。
“那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嫉妒心使梁聞淵扭曲,任由本性袒露。
“小臨的朋友。”莊渚玉解釋著,“他和我有一樣的病情,不過也存在著些區別,我和他交流了關於病情的事情。”
“所以你要去尋找他的幫助嗎?”梁聞淵問得很快。
幾乎是有些沖動,莊渚玉立即看著他,見他的眼中流露出委屈和強烈的侵佔欲,極度違和,卻又莫名讓莊渚玉的心髒漏了一拍.
“只有你才能緩解我的症狀,你不是知道嗎?”有些不解,莊渚玉說道。
梁聞淵搖了下頭,睫毛垂下,嘀嘀咕咕著,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清楚在說些什麼,“你不需要我了......”
“你說過的,我做得很好,是不是我哪裡讓你不開心了,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你不要找別人好不好......”
“不是......”莊渚玉一頭霧水,過了半分鐘他才明白梁聞淵是搞錯了,他耐心解釋著,“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你做得很好,特別好,我沒有任何不滿,等下......”
看著靠得越來越近的梁聞淵,莊渚玉甚至都被逼到貼到了車門上,他攥著梁聞淵的雙手,嗅了一下,“你是也喝酒了?”
這句話將梁聞淵的理智拽回來了一些,他皺了皺眉,“回了老宅一趟,梁闕在杯子裡摻了點,我沒想到......”
“他是誰?”
“同父異母的弟弟。”
沒有聽過梁聞淵講過關於他的家庭,莊渚玉想問,“他為什麼......”
“我不知道。”同樣被酒精影響的梁聞淵大腦思考能力不足。
“你不會喝了酒之後開車過來的吧?”
“許識送我過來的,他幾分鐘前出去了。”
“我怎麼沒看見他離開......”思考未果,莊渚玉牽住梁聞淵越攥越緊的手,一瞬間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他曾經懷疑過,但並沒有多想,現在看來......可能無形之中,真的改變了很多。
看著梁聞淵微紅的眼眶,莊渚玉捏著他的下巴,“抬起頭,看看我。”
“想不想親?”率先問道,莊渚玉對他的確有生理上的沖動,他不排斥和梁聞淵接吻,也不抵觸和他的身體接觸。
“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是很想......”話音剛落,柔軟的唇瓣貼上了對方的,微微幹燥的觸感逐漸變得濕潤。
梁聞淵的瞳孔瞬間放大,他聞到一陣帶著點冷冽的榛樹香,包裹著他,隨後一隻細嫩又冰涼的手攀上了他的鎖骨處。
莊渚玉沒有和自己的生理慾望作對,從昨晚那個主動的吻開始,一切就都亂了套。
“渚玉,我......”勉強保持思考的能力,梁聞淵覺得先前的話太過激,現在的行為哪裡都能稱得上不對勁。
“先不要說話,專心點。”捧起他的臉,莊渚玉微微低著頭,調整了下姿勢,閉著眼睛。
但他學不來梁聞淵那種親法。
伸出嫩紅的舌尖,舔著他的唇縫,在梁聞淵想要主動之時,莊渚玉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阻止了他進攻的行為。
舌尖探了進去,梁聞淵幾乎是立刻就松開了牙關,讓莊渚玉成功探進去,但這樣的動作還是令莊渚玉感到羞恥,觸碰到對方滾燙的舌頭,莊渚玉立刻退了出來。
“我不太會親。”
捧著後腦勺防止莊渚玉磕到,梁聞淵在對方說完時,反轉攻勢,輕車熟路地撬開對方的牙關,稱得上是粗暴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
舌尖在口腔的每一處逗留,將全部地方都舔了個遍,莊渚玉放軟了身子,靠在梁聞淵懷裡,在他親得太重時,會咬他一下,提醒他。
雖然這樣的提示動作十次中有七次是沒用的。
喘息著,莊渚玉累得趴在梁聞淵的頸側調整呼吸,吸氣時,能夠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胸腔緊挨著,似乎能夠聽到對方鼓譟的心跳聲。
車內的溫度很高,裡襯濕了一些,黏在身上,莊渚玉想取下手腕上環著的皮繩。
“我幫你吧......”
皮繩在手腕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聲,梁聞淵將它拿在手裡,保持著半抱的姿勢,小心翼翼地為他綁起頭發,
將他額前散落的碎發整理好,莊渚玉眼尾上挑,就連雙眼皮褶皺的形狀都很好看,眼睛蒸著一層水汽,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梁聞淵。
導致梁聞淵下意思避開了視線,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