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時為了鞏固才觸控完全不一樣,莊渚玉才摸了幾下,便靠在他的身上,另一隻手攬住他的手臂,手法越來越熟練。
不像是治病,反倒像是調.情。
“梁聞淵......”莊渚玉喊他的名字。
“嗯,我在。”喉結發緊,聲音嘶啞,荷爾蒙在肆意沖蕩著。
沉默了好一會兒,莊渚玉半睜開眼睛,冷汗浸透了後頸的頭發,他貼近了一步,用力捏了一下樑聞淵的手臂,“蹲著很難受的,你是不想坐在我旁邊嗎?”
“不是。”梁聞淵起身坐了過去。
在腹肌上緊貼的那隻手遊移到了胸肌,莊渚玉手指上有因為畫畫産生的繭,其他部分卻特別細嫩。
他似乎不滿足於僅僅是摸,轉手捏了幾下,被手臂撐起來的襯衫幅度很是詭異,梁聞淵低頭看了一眼,差點就要收不住噴薄而發的慾念。
“上午還沒有說完......”另一隻手臂隔著衣服緩慢撫摸著梁聞淵的手臂,肌肉繃緊,極具力量感。
襯衫手臂的位置被肌肉繃得滿滿的,莊渚玉像在欣賞藝術品一樣,手法流連忘返。
“不要繼續說了嗎?”撩起眼皮,湊近了一些,氤氳著香氣的發絲蹭過梁聞淵的臉側。
距離很近,再近一些似乎就要親上去了。
梁聞淵應該遠離的,但他不想,極力地在和理智抗拒,不光是不想遠離,而且想要扣著他的下巴親上去,就像上次一樣,和他唇舌交纏,親密到再不分彼此。
光是想想這樣極度親密的舉動,就讓梁聞淵忍不住顫抖著,心率飆升。
“鄧阿姨說了,我們曾經的關系很好。”話語超出理智的界限,梁聞淵的眼中燃燒著一時之間難以駕馭的□□,“好到擠在同一張床上......”
“那你為什麼不說?”捏住下巴,莊渚玉將他扭過去的臉轉了回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嚴肅,“你看上去像是在害怕,有什麼可怕的......”
“我怕你會討厭我。”莊渚玉的眼睛太有蠱惑力,他那張漂亮的面孔也是,一旦對視得久了,梁聞淵就忍不住將內心的心聲全部說出來。
“我討厭......討厭你幹嘛,如果我真的討厭你,就不會在去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你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快要忍不住親上去,粗重的喘息聲讓梁聞淵自己聽了都難堪,突然下一秒,莊渚玉親了上來,但也只是輕輕地啄了兩下,就像夢裡一樣。
“渚玉......”呼吸越來也急促,梁聞淵希望此時,他的雙手也能像夢裡一樣被綁住,不然他真的很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嘴唇很麻,親了你,你不會又要吐吧?”
眼皮一跳,梁聞淵立刻解釋著,“真的不是因為和你親才想吐。”
莊渚玉的眉頭輕微皺著,即使理智快要被沖刷到一幹二淨,梁聞淵還是收住了,他說道:“你心情不好。”
“你看錯了。”含糊著,莊渚玉避開這個話題,湊上去又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呼吸一緊,梁聞淵鍥而不捨,“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有。”莊渚玉看著他的嘴唇,想直接親上去堵住他不斷詢問的嘴。
“你想不想和我親,或者說喜不......”
話被生理上截掉了,莊渚玉“唔”一聲,梁聞淵像頭猛獸一般扣著他的後腦勺,嘴唇用力地貼上去,細細地碾磨著,偶爾忍不住了,便用牙齒虛虛地咬著他的嘴唇。
莊渚玉心不在焉,他到底怎麼想的?
言語不經思考,差點要問他喜不喜歡和自己親,莊渚玉此刻的腦子也很亂。
從他主動啄了兩下樑聞淵的嘴角時,就已經亂了套。他是意識不清,但並沒有到分不清失態的程度。
明明可以推開他,不需要他的幫助,或是讓他幫忙找藥。
而他以前也是那樣想的,不能總是麻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