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們老大上手就是一頓捏,紙杯直接炸了,小料和奶茶淌了他們老大滿手。
副手還以為這火氣是沖著他來的。
殊不知其實是他們星獸屆那位孤僻冷傲的深淵老祖,正在瘋狂給老大彈訊息。
【深淵:出來說話】
【深淵:你還幫他漱口了?怎麼漱?】
【深淵:哦,還換了睡衣】
【深淵:頭發也吹幹了】
【深淵:《先隨便養著嗑幾天》,結果睡覺也是抱到床上睡的】
【深淵:6】
【狼:。】
【深淵: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
【狼:這亂七八糟都誰告訴你的,那小鼻噶現在在你那?】
海底水牢就回了他兩個字。
【深淵:急了?】
【狼:…………】
【深淵:早說了,騙騙兄弟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
狼正準備回。
結果海底水牢——
【深淵:也別說少管,你有自己的節奏】
【狼:。。。】
…
狼王看安白白第二天早上,對自己的狀態毫無疑惑就直接出了門,還以為這小鼻噶是斷片全忘了個幹淨。
哪裡想到安白白其實記得一點,但不多。
——直接給他幹過的事安別人身上了。
導致現在安白白和彌爾在負一層的資料監測站裡,什麼漱口、洗澡、換衣服對了半天答案,一句沒對上。
“你是說你和傑西放下我就走了嗎?”
安白白很是錯愕。
他明明記得就是有個很白很高的人,趕在他即將要吐在床上的邊緣,給他搶救駕到衛生間的。
至於具體有多白,又有多高。
安白白只能從他模糊的印象裡知道是個比他高的。
但研究所裡比他高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