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述恍然大悟，應該就因為這個，所以他才感覺不出來gay究竟有什麼不同。
如果可以的話，不知道陳頌談戀愛的時候他能不能去觀察一下？
人類的同性別戀愛和異性別戀愛會有什麼差別嗎？
為什麼松樹間就不會産生愛情這個命題呢？
也沒有哪句詩來描述松樹的愛情，為什麼？松樹不需要愛情嗎？
……
“你想要這個嗎？”陳頌突然問道。
宋述一愣：“啊？”
“看你在這頁選單停了很久了。”陳頌淡淡地解釋道。
宋述：“……”
該怎麼解釋在這一頁停了很久是因為他正在思考一件很複雜的事情？
“嗯，是想點這個。”宋述正色道。
“哦，”陳頌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選單，“想吃幾個？”
但宋述還沒來得及看選單那頁究竟是什麼。
“十個吧？”他試探著說道。
平時點那些羊肉串牛板筋雞脆骨差不多都這個數量，照這麼點總不會出錯吧。
陳頌抬起眼看他，表情有點奇怪：“十個？”
“嗯。”
“別的還要看看嗎？”陳頌又問。
宋述搖搖頭，“不用了，夠了。”
“行，那我去底下跟服務員說，正好把選單還回去。”陳頌站起身來。
陳頌離開後，屋內突然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之中。
好在陳頌他爸率先開了口：“小宋，陳頌是跟你一起在小賣部打工呢嗎？”
“是的。”宋述中規中矩地回答道。
“那……挺好的。”對面的人抿了一口杯子裡的水，“我倒沒想到他回來之後居然還能找點事情幹。”
陳頌他爸輕輕地笑了笑：“陳頌他表現的怎麼樣？”
“嗯……”宋述整理著自己的措辭，言簡意賅道：“特別好。”
陳頌他爸放下了杯子，嘴邊的笑容弧度似乎擴大了一些，剛想繼續問道：“那——”
“吱啦”一聲推門響，陳頌回來了。
他手裡還提了幾罐啤酒，“咣當”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先吃飯吧，羊肉串過會都涼了。”張奶奶招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