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在一個‘福氣無雙’能帶來不小好處的假閨女，和自己好像挺普通，而且並不能確定還會不會回來的親閨女之間，他們怎麼選……
誰知道呢！
靈曦扒拉了一下手指，他們從魔都回來之前，顧四門下養的那些個人，都以各種方式做了些安排。
和尚道士那些是叫他們繼續雲遊去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段時間怕也快到這附近了。
那這樣……
也行啊！
不過，靈曦好像也明白了，親爹和四哥都沒有叫自己再插手的意思。
是了，不管什麼事兒，她要是插手了，就和自己也扯上了些因果。
因為他們這份兒細緻入微的體貼，靈曦心裡面暖呼呼的。
靈曦以為這事兒就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她索性就湊過去和裴宴寧一起翻騰他找回來的那些史書傳記手札遊記這一類的東西。
四哥以前的事兒，她都是從自家四哥的口中聽說的，但只聽說也不能面面俱到呀，是以她對扒顧四這個‘歷史人物’，表現出了十二分的興趣。
然而，一本本史書翻下來，卻都沒有有關顧四的記載。
就連……
顧四的無相宗，在那段歷史中都不曾留下過任何痕跡。
靈曦都震驚到了，“我記得，這本，這本，還有這邊這本……”她將自己以前看過的史書挑出來，“我記得這些裡面是有宗門的記載的吧？”
無相宗極盛的時候弟子遍天下，可這些都沒有那些記載。
裴宴寧也翻出了幾個歷史人物的傳記來，“我也記得以前讀過這幾個人的生平，是有記載過出自無相宗，或者是從無相宗的哪位弟子的。
可現在再看……”
他們的傳記裡，師從的師門，要麼改了，要麼師父還是那個師父，但是他那個本該是無相宗弟子的師父的師門卻是換了。
“還有這裡……”
裴宴寧又拿出另外一本書攤開，“這裡我記得原本不是這幾個人的。”
靈曦探著腦袋湊過去，那是江湖稱號，什麼八傑的，那幾個人靈曦還真不知道，但裴宴寧說不是，那怕是真的不是，她就奇怪看裴宴寧。
顧四卻已經開了口，“那幾個人裡面，原本是有一半出自無相宗的。”
現在再看，裡面沒有任何一人有記載他們和無相宗有瓜葛，就連本該出自無相宗的四人，這裡面有其中兩人記載的是別的宗門，而另外兩個人卻並未出現，屬於他們的位置是另外兩個人。
顧四原本並沒什麼興趣的。
史書也好傳記也罷，都是人撰寫出來的，那真實性和寫實性就要打上個問號，對於發生在自己身邊可能有些失真的東西，他自己真真兒經歷過，哪就需要從別人筆下再去看了。
但，這會兒也好奇了。
再一看，靈曦顧四可能並不很敏感的地方，他卻發現了些端倪，他愣了一下，才道：“這段歷史可能真的原本沒有無相宗的存在。”
他也考慮過，原本存在無相宗，後來被抹掉的可能性。
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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