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搖頭，也立時間嚴肅了臉：“那倒不是，只是也不簡單。
你大概也知道有一種人，是遊離在那兩方之間的，他們是單純的生存主義者，他們看中的只有錢。”
這麼一說裴宴寧就明白了。
“情報販子？”
裴宴寧含糊的這麼說了一句，顧四就點點頭。
指尖動了動，伸手虛虛握著自己的手指小幅度的敲著電碼，將他知道的事情告訴裴宴寧。
才道：“我現在不清楚那女人到底有沒有金盆洗手。”
不能確定的就是那女人出現在他們周圍只是單純的巧合，還是別有目的，要是隻是巧合也罷了……
但是若是後一種，那就得警惕了。
顧四又把握自己以前的身份是沒問題的，宴狐狸也將自己是裴老大的事情抹除的乾乾淨淨。
但——
還是很難讓他們不警惕起來。
畢竟……
這一不留神就是通緝就是槍決的，到時候怕是要再改名換姓或者流亡了，
裴宴寧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衝著靈曦來的。”
見顧四若有所思他繼續：“林緋音不是說，有人要追殺還是針對靈曦嗎？她說那人是靈曦媽媽的現任丈夫。”
小張醫生是老張醫生的兒子，那女的是他兒媳婦。
若是真是他們……
也未嘗說不通。
但宴寧和顧四兩個人都並不能確認，但心中卻暗暗的警惕了起來。
顧四和裴宴寧兩個人暗戳戳的商量這個，靈曦只是出去上個衛生間，但剛出門卻被花若綿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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